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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宗旬转身走到床边穿衬衫:“既然知道,是你自己滚,还是我让酒店的安保抬你出去。”

沈瑶跟进去,眼皮垂了下去:“我不走,我想和霍先生做笔交易。”

霍宗旬未言语,像听了笑话般扯动嘴角,然后开始系领带。

沈瑶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能让她绝处逢生的人只有霍宗旬。

她斗胆走上前,扯住霍宗旬的领带往自己面前一提,两人的距离被拉的很近。

“霍先生,如果你不答应,一会儿订婚宴上我一定会告诉你未婚妻,去年十月你是怎么吻我,怎么不知满足的跟我在一起。”

那些霍宗旬想忏悔的,想从脑子里剜去的,忽然都被沈瑶翻了出来。

他低头看眼揪紧领带的莹白玉手,扬了下眉梢,隐忍着滔天的怒意说:“在我的地方闹,下场不好。”

“如果你不答应,我非闹不可呢。”她豁出去了,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霍宗旬对于沈瑶嘴里提的交易什么的毫无兴趣,倒是对她的威胁克制不住的恼怒。

他将领带抽走,猛地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强行翻起她的两只手摁在头顶牢牢禁锢住。

沈瑶看着霍宗旬的脸,身子不自觉溢出冷汗,恐惧地回忆起去年发生的事。

那晚霍宗旬的生理发泄如同打仗,翻来覆去又蛮横无理,她的所有抵抗都被瓦解得一干二净。

霍宗旬微垂着眼帘看她,语调不急不慢地说:“小姑娘,让你好好的喘气到今天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你想闹?那就留下观礼,我成全你。”

她喘息着:“你就一点也不怕?”

霍宗旬笑出来,眼神锁着她慢慢直起腰身。

他拨下一串号码,吩咐那头的人:“封锁酒店所有出口,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

他这是……在证明自己毫不畏惧,还反其道而行非让她留下观礼了?

沈瑶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霍宗旬回应着她的目光,似是用眼神将她看了一遍:“不出去?想让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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