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误入:神秘老公请矜持
  • 危情误入:神秘老公请矜持
  • 分类:美文同人
  • 作者:二桥
  • 更新:2023-08-07 23:18:00
  • 最新章节:第3章 谁让我妈死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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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洛城豪门,家财万贯,骄纵散漫,恶名在外……无数人想着,盛南栀这样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人,若没了盛家的庇护,该有多凄惨卑微。结果盛世败落,没等成为豪门世家的笑料,落魄千金就走马上任,嫁给了位于云端、如日中天的男人。他的财富人人都想攀附,他的矜贵却令她望而止步。某次出差,无意间听人八卦:“秦先生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会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啊?”路过的盛南栀点头,附和一句:“说不定是喜欢男人呢...

《危情误入:神秘老公请矜持》精彩片段

七点刚过,位于洛城江畔的御景华庭,已是华灯璀璨。
夜色笼罩下的高端私人会所,无声彰显着南方商业之都的一角繁华。
“我听说那个男团里七八个人都和她有关系。”
“真的假的?盛南栀私生活这么乱?”
“盛乐,你可是她妹妹,倒是说句实话呀。”
“......”
盛南栀躺在按摩床上,饶有兴趣的听着隔壁的对话,任人娴熟的替她揉捏着肩背,惬意地像只慵懒的猫。
去不了国外,没想到临时来这还有意外收获。
作为常年保持顶级消费的VVIP,女技师显然认识她。
此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怕隔壁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洛城关于这位盛大小姐的流言很多,听说换男人就像换衣服一样,而且手段过人,就连林家那位素来洁身自好的少爷都没有躲过纠缠,在前几天被迫和她订了婚。
“我姐姐这些年确实换了不少男朋友,家里人管不了,我也很担心她真的走上歪路。”
女孩娇娇柔柔的声音,很容易就让人信服。
得了她的肯定,隔壁的谈话,愈发撒欢。
盛南栀起身,撩了撩一头如瀑卷发,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
她长得很漂亮,蝶翼般的长睫微动,眉眼如玉清透,含着轻浅笑意,这会儿正将一根手指比在自己的唇边,阻止了技师的发言。
红唇夺目,撩动心魄。
优雅缓慢的换好衣服,估摸着隔壁的人都去了浴室,她移步出门。
安静曲折的长廊上,外侧可以眺望江景夜色,内侧精致的隔间水汽蒸腾,香氛浸润,恍如仙境,依旧叽叽喳喳聊着的女声显得聒噪。
“那盛南栀不就是一只破鞋么?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居然和林洛时订婚,他是多少人的白马王子啊。”
“洛时哥哥也是被逼无奈,我姐的性子谁不清楚,何况还有父亲在呢。”
提及盛父,有短暂的安静,水声再响起时,伴着一阵恭维。
“算了不说她,今天能来这,多亏了盛乐,没想到你还是这里的高级会员……”
盛南栀挑眉,想起了自己随手丢在房里的那张会员卡。
看来早按捺不住了啊。
知道她今天不在,就带了人来。
可惜太年轻,这会儿连侍者都没留一个。
不过也是,诋毁姐姐的坏话,怎么会是向来文静乖巧的盛二小姐说的呢?
盛南栀抬手将搭在门上的所有衣服全都收走,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剩下。
她沿着环绕浴室的长廊走到另一侧,顺着扶梯下到花园,花架拱廊围绕着正中央的复古温泉,精致浪漫,典型的法式风格。
正是玫瑰绽放的时节,专人打理后,灿烂到肆意。
手里的东西全部丢进了一旁的园艺垃圾桶里。
想到那一行人被发现时的窘迫,盛南栀嘴角微微上勾,既然担了一身恶名,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吃喝玩乐她都喜欢,唯独吃亏,不行。
正想着从这穿行回大厅会不会更快,不经意抬头,慢悠悠擦手的动作一顿。
对面二楼露台上,有火星明灭,一道颀长身影倚栏而立,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竟让人毫无察觉……
男人指间夹着支点了过半的烟,袖口轻挽,难得没穿外套,白衣黑裤,让他有了一点年轻的味道,但难掩深沉本质,那副清冷卓绝的姿态,仿佛尽数隔绝了时光。
眸光深邃,不带一丝温度。
任谁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都很难生出什么小心思。
视线隔空交汇,盛南栀蹙了蹙眉。
怪不得先前进来时,安保比以往都要严密,连她的车都被拦了下来。
原来是因为他在啊。
位于洛城云端,如日中天的男人,秦归衍。
对方身份煊赫,普通人根本见不着,她自然别过脸去,假装没有看到。
这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方式,尽管认识了十年,彼此还是不熟络。
空气静谧而冷清,盛南栀很有自知之明,从不重复做没有意义的事。
比如冒着冷场的风险,过去打个招呼。
只因这位是她见过最冷血,冷情的人,没有之一。
单单站在那,他身上那种干净利落的冷冽感,便无声拒人于千里之外。
就像黑夜,纵然拥有群星,耀眼夺目的同时,还有一片寂静。
而且就算被看到做了什么,以他的个性,难道还会为这种事分出半分精力么?
想到这里,她转身离开,毫不犹豫。
红裙翩然划了个圈,在夜色中很快消失不见。
刚走到御景华庭的大门口,一辆黑色慕尚就缓缓在她的身边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林洛时温润俊美的脸。
“洛时,你怎么来了?”盛南栀欣喜的上车,笑的眉眼弯弯。
林洛时眸光温柔,“这时候才回去,盛叔叔会骂你的,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说是你跟我在一起。”
“所以你才来接我,为了不让你的谎言穿帮?”
林洛时在她的鼻梁处刮了刮,笑容宠溺,“聪明。”
盛南栀撑着头,神态慵懒娇憨,手指柔嫩,指尖透着健康的红粉色,车窗上照映着侧脸精致的轮廓,光影交错。
她淡淡的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街景,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一抹清绝的身影,“我在御景华庭看到秦归衍了。”
林洛时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收回本来注意着她的视线,垂眸一笑,“归衍确实回国了。”
对他早知道那人行踪这事,盛南栀毫不意外,哪怕对方是纵横商界的神秘大佬,顶级权贵,她喜欢的人也不差啊,要不然怎么会是朋友呢。
“不过隔得远,幸亏没正面碰上,你不知道,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说过话。”
以为女孩因此不悦,林洛时温声安抚,“归衍他就是那样,南栀,你别放在心上。”
盛南栀摇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去在意他的态度。
不过说来可笑,方才第一眼,她居然以为那人是林洛时呢,所以多看了两秒。
明明两人无论外貌,还是气场,都截然不同。
想想也太过荒唐。
彼时的盛南栀还不明白,这世上所有的相对无言,不是缘来便是劫。
进了大门,车在盛家主楼外停下,两人并肩走上台阶。
进门之前,盛南栀被林洛时护在身后。
挑高的门厅映衬着大厅里的璀璨水晶灯,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干净整洁。
然而客厅的门刚打开,一个杯盏就飞了过来,砸在脚边,上好的珐琅瓷盏怦然间四分五裂。盛南栀的眼睛眨了眨,心里可惜了一秒。
连最爱的藏品都给摔了,看来气还挺大。
果不其然,迎面对上一道沉沉的视线,快五十的男人面目依然英俊,毕竟坐镇了盛家多年,久经商场,哪怕再儒雅斯文,锋芒不显,发怒时的积威却不是假的。
“盛叔叔。”林洛时上前一步。
盛天祥看到他,碍于外人在场,脸色稍好了些,让佣人带他去会客室上茶。
等林洛时一走,他这才冷冷开口,“你还知道回来?”
明明是亲生父女,却永远都针锋相对。
盛南栀急着出国,就是因为和父亲盛天祥吵了架,并且扬言要断绝父女关系。
结果刚到机场,就被告知,所有的卡全都被冻结的消息。
与此同时,盛天祥让秘书发的短信也到了,大意就是,人在洛城,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盛家小姐,去了国外,她就是一分钱没有的穷光蛋。
盛南栀不是吃亏的主儿,权衡再三,留了下来。
而且今晚御景华庭那一遭,她也算明白了一件事情——若真离开盛家,得意的只有那对母女。
想起吵架的根源,盛南栀心头还带着一口气,面色冷淡,说的话也足够呛人。
“不是您说的,只要我还叫您一声爸,这里就是我的家?还是出门一趟,这里已经不姓盛了。”
盛天祥本就生气,刚打算训几句,一只温柔的手拦住了他,“天祥,南栀年龄还小,爱玩也是正常的,既然人回来了,你就别计较了。”
女人身姿妩媚,保养极好,看着样貌不过三十出头,从头精致到脚。
正是盛天祥续娶的妻子,孟秋梅。
她挥手让佣人清理地上碎瓷,笑的一脸和善,好似处处在为继女说话,“南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心里还是很在乎你这个爸爸的。”
从孟秋梅出现说的第一个字起,盛南栀就有些失笑。
若不是十年前她生母刚过世没多久,这位离过婚的小姨,就迫不及待嫁进了盛家,她还会觉得这番话有几分真心实意。
“姐姐走的早,南栀没人教导,你这些年又对她十分溺爱,她才会变成这样,我越发觉得对不起姐姐,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会帮忙管教南栀。”
孟秋梅的声音温柔、娇弱。
这一点,作为女儿的盛乐把她学了十足十。
这也是盛南栀最看不起她们的地方,明明野心昭彰,却老是捏着一副嗓子说话,故作娇柔,善良大方,偏偏男人很吃这一套。
精明冷酷的盛世董事长,曾经她最敬重的父亲,不仅接纳了这个女人,连带她的一双儿女都改了姓……
“小姨,你确实很对不起我妈。”到底没忍住,盛南栀抬眸,轻轻笑了,“毕竟在她尸骨未寒之际,你就没脸没皮的和自己的姐夫滚了床单。”
“混账!”
盛南栀刚说完这话,“啪——”的一声,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打得她头一偏,嘴角流出了血迹。
她的舌尖抵了抵唇畔,嘴里尝到了一丝腥甜,脊背紧绷得如同拉到极致的弓弦。
“呵。”
喉间溢出这一声轻讽,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声色俱厉的盛天祥,“恼羞成怒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两个最对不起我妈的人,这会儿假惺惺的说着违心的话,你们不恶心,我都替你们恶心。”
但凡有丁点儿廉耻之心,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来。
都说盛南栀的骄傲长在骨子里,就算烧了还有一把灰。
她皮肤薄,又生的白,被打的脸颊肿的厉害,唯有眼神依旧晶亮地灼人。
盛天祥阴霾满面,刚打算开口,哭哭啼啼的盛乐从门外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可怜兮兮的跪在地毯上。
她穿着件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双手紧紧的拢着衣领,才不至于走光。
“爸!我知道姐姐一直不喜欢我,可她今天做的也实在太过分了。”
“乐乐,你怎么了?!”看到女儿这样,孟秋梅一脸惊愕,目光却直直望向了盛南栀。
“她趁着我和几个朋友进浴室,把我们的衣服全都丢了,弄得我们被人看了一场笑话,我这些年一直尊重姐姐,从来不跟她争抢什么,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讨厌我,让我出丑!”
她哭的可怜极了,眼睛肿了,头发散了,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自己女儿出丑,孟秋梅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眼眶也跟着红了,心里强压着怒火,“天祥,如果南栀真的不喜欢,我们愿意搬出去,我不想破坏你们父女的关系。”
以退为进,是她惯用的招数。
这种话虽然说了十年,结果却显而易见。
盛南栀突然莫名的委屈,委屈这个女人每次只是几滴假惺惺的眼泪,就把父亲迷得找不到北。
甚至还让她进入了盛世,对她放权,成为了盛世的副总裁。
在家一副解语花姿态,盛南栀却亲眼见识过她对外的凌厉手段,傲慢做派。
“天祥,南栀的态度,你一直都知道的,如果继续下去,只怕会闹出更大的误会。”
分明恨不得立刻逼她离开盛家,却还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
孟秋梅眼眶通红的盯着盛天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盛南栀打从心底作呕,而后又泛起阵阵疲惫。
盛天祥垂眸,眉眼碾下一阵逼仄的阴沉,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女儿,伸手揉了下眉心,“南栀你搬出去,我待会儿让人给你收拾东西。”
一锤定音,他转身往会客室方向去。
这自然是孟秋梅想要的结果,赶走盛南栀这个亲生的,以后盛世就能由她的儿女继承。
盛南栀站直身体,嘴角漾出一抹讥讽的轻蔑,“爸,你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奶奶对妈妈不满的时候,你总是站在妈妈那边,她生病后,你连公司都没有去过,寸步不离。”
“妈妈告诉我,说不后悔这辈子嫁给你,我有时候真怀疑,怀疑过去的那些记忆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有没有爱过妈妈。”
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么会让这种女人登堂入室,鸠占鹊巢。盛天祥的背影顿了顿,脚步未停。
心脏仿佛被一根针刺了进去,盛南栀越说越平静,眼眶泛起水光,硬生生压了回去,她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用待会儿了,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路过盛乐的时候,对方正起身,好巧不巧,一只脚突兀的伸到了前面。
是要绊人,还是陷害卖惨,盛南栀不想理会。
脚下未停,径直踏了上去,疼的盛乐惊呼出声。
她咬着唇,委屈地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
“姐姐,你......”
这称呼,像是戳到了盛南栀某根神经,她突然折返,冷冷一笑,“小姨说我没有母亲管教,不妨先看看自己的女儿做了些什么。”
在盛乐陡然僵硬的表情中,她拿起对方放在旁边的包,抽出了那张会员卡,“趁着我不在,悄悄溜进我的房间,拿我的东西出去摆阔,这就是你的不争不抢?”
盛乐心虚的垂下头去,身形却止不住颤抖。
“御景华庭可不是人人都能进的,至少你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进不了。”
“咔擦”一声脆响,那张价值六位数的卡直接成了两半,随手丢在盛乐的面前,盛南栀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睥睨,语气轻蔑,“你改了姓,不会真以为和我一个姓了吧?”
“我就算名声再恶,洛城的人都知道我是盛天祥亲生女儿,血缘关系在这里摆着,只要盛世还在,第一顺位继承人依旧是我,但你就不一样了,小姨再得宠,得到的也只是男人的承诺,承诺这种东西就是一张白纸。”
“与其在外担心我走上歪路,不如多琢磨一下怎么学学小姨的手段,早点给自己找条出路。”
语声缓缓,字句诛心。
“南栀,你……”孟秋梅脸色一阵青白,扫了一眼四周的佣人,不好发作。
盛南栀说完这些,没给她废话的机会。
起身朝楼上走去。
盛乐呆呆的看着那张卡,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
她千方百计都得不到的东西,盛南栀却如此不屑一顾,还当着她的面,掰碎了它!
牙齿打颤,嘴唇哆嗦,盛乐低头隐忍着哭声,跪坐在地。
脚上那一下并没有多痛,让她难以忍受的,是盛南栀面对她,那永远倨傲不可一世的态度。
除了那一张脸,她的出身,她凭什么高高在上?
孟秋梅怄着火,恨女儿沉不住气,被抓住把柄,可看到盛乐脚踝上的红痕,又忍不住心疼。
抬手将人扶起来,心下一动,唤了个佣人过来吩咐了几句。
医生来的很快,又是消毒,又是包扎的。
客厅阵仗很大,盛天祥和林洛时并肩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眉眼冷峻,“怎么回事?”
孟秋梅悄悄按了按盛乐的肩膀,故作温柔的笑笑,在盛乐打算说出实情的时候,抢先一步开口:“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蹭的。”
母女俩神情不一,显然是有事儿。
盛天祥看向盛乐,她生得随孟秋梅,长眉细眼,这会儿更是楚楚可怜,他的语气略有温和,“是自己摔得么?”
接触到孟秋梅的眼神,盛乐回过神来,她暗暗瞥了眼孟天祥身侧眉目英俊的林洛时,突然低下头,语声哽咽,莫名可怜,“爸,您别生气,是我不好,惹姐姐不高兴……”
孟秋梅神情焦急,立刻打断她,“乐乐,你怎么能这么说!”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洛时蹙了蹙眉。
气氛陡然紧张,医生起身道,“盛夫人,伤处理好了。”
他颇有眼色,离开前又叮嘱了一句,“如果力道再重点儿,脚踝就废了,一定要仔细养着,女孩子金贵着呢,何况二小姐还要跳舞,这双腿就是你的命。”
孟秋梅一直想将女儿培养成名媛千金,好融入上流社会,盛乐自小学习舞蹈,又有盛家的人脉,也算小有名气。
听了医生的话,孟秋梅心疼的眼红,顾不得苛责,握住盛乐的手,“下次可得小心一点儿,你要是也出了毛病,让妈妈怎么办才好。”
十年前,孟秋梅刚和盛天祥结婚,她带来的儿子就在那场婚宴上被盛南栀推进湖里,落下了病根,现在看到水池就害怕,这是儿子的阴影,也是她心里的痛。
今天女儿又被盛南栀这样羞辱,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这会儿明着在抹眼泪,实则一直在悄悄观察盛天祥的表情。
旧事重提,盛天祥拧眉,眸中火光四溅,“这个逆女!”
恰好盛南栀手里拉了一个行李箱,从楼上下来,目不斜视,脚下未停。
“站住!”一声沉喝,吓得众人皆是一惊。
盛南栀深吸口气,神情十分漠然,骨子里那股执拗上来,恍若未闻般路过众人面前。
“我让你给人道歉!”
猝不及防被一把攥了回来,盛南栀脚下不稳,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盛天祥神色一变就要抬手,人已被林洛时揽着,隔开距离。
惊魂甫定的盛南栀,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往上冒,但身姿挺拔的年轻男子一个温和眼神安抚住她,他转身,沉稳中带着后辈的谦恭,“盛叔叔。”
然而盛天祥这次并没理会,只冷冷注视着他身后,面无表情。
“嚣张跋扈,目无尊长,出手狠辣,屡教不改……盛南栀,这就是你的教养?!”
掷地有声的训斥,让孟秋梅暗舒口气,也侵蚀了盛南栀心里的最后一丝温度。
“是啊。”她扬起红肿未消的小脸,唇角上翘,话却是冷的,像一支淬了毒的利剑,不留余地,直直的戳向盛天祥的心脏。
“谁让我妈死的早,无人管教!”
说完这话,她拉过一旁的林洛时,头也不回的离开!
孟秋梅眼底满是笑意,盛南栀的脾气就是这样,不懂收敛,也难怪父女两越发生分。
这些年她的叛逆,早就磨灭了一个父亲该有的柔情。
假以时日,等盛家都是自己的了,非让这死丫头为她的出言不逊付出代价!
眼中的阴毒稍纵即逝,她赶紧走过去,扶住了盛天祥。
“天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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