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掰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又迅速帮女儿办理了住院。
“妈——”
幼宁不放心地拽了拽的衣角,“今天是交学费的最后期限了,老师说我再交不上学费,就让我退学……”
我刚要说放心吧,一转头就看到女儿身上的伤疤,顿时变了脸色。
“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弄的?谁打的?”
宋幼宁眼神闪躲,遮遮掩掩。
“妈,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再三询问,女儿都不肯多说,甚至蒙上被子要睡觉了。
可是从她近乎惊恐的眼神中,我察觉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当天下午,我带着女儿去学校交学费。
女儿就读的是京海市最贵的私立国际学校,当初看中了这里的学校氛围,我大手一挥捐了三栋教学楼。
按理说女儿在这里应该过得很快心。
可她刚进校门,脖子就害怕地瑟缩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或人让她畏惧。
“老师,我是宋幼宁的家长,是在这里交学费吗?”
交费处的老师头也没抬,一脸不耐烦,“废话那么多,直接交就行了。”
她瞥了我一眼,低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