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舍不得离开我,现在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求我不要嫌她脏,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手中的钱掉落地上,散成一朵红色的花。
我拨通了手机里刚刚未接的电话:
“薄厌行的债我还清了。”
“现在轮到我们来做个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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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天阴得厉害。
我拎着那一袋子钱走出来的时候,掌心已经勒出一道血痕。
刚刚在病房里,薄厌行和顾瑶的交谈和纠缠仍旧历历在目。
“还是你厉害,短短三年,居然就把曾经不可一世的时家大小姐调教得跟条狗一样。”
“我听那个人说,昨天晚上她表现得比最老道的小姐还要下流呢!”
靠着墙的身体差点支撑不住。
那场噩梦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薄厌行满脸死寂地站在医院的高台上,凄凉一笑:
“时念,我现在已经是个破产的废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