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场,给你请新闻记者,记录妈妈给儿子最用心的成人礼。”
“我……”
我想要拒绝,但是她挂了电话,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本想不理会。
但是看向爸爸的遗照。
我突然勾唇——
新闻记者?
好,那就在媒体面前告诉所有人,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一天,我抱着爸爸的骨灰盒下了车。
抬头,妈妈果然把市中心一整栋楼包了下来做活动。
但是看到上面的字,我却愣住了——
恭祝宝贝小至圆梦清华!
我险些没站稳。
妈妈已经等在了门口:“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
“你不是说是我的成人礼吗?”
“别闹了。”
她示意我向里走:
“成人礼什么时候都可以补办,但是小至的人生高光时刻可就几个瞬间。
“你们父子两个那么斤斤计较,我不用这个借口你们能来吗?
“对了,你爸爸呢?他那么会唱歌,今天他该给小至唱庆功曲的。”
风将骨灰盒上的黑布吹落。
妈妈看向贴着爸爸遗照的骨灰盒,脸色立刻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