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定制皮鞋走下摇摇欲坠的木质楼梯。
背光让他看上去像是拯救众生的神明,但他说出的话无比残忍,像在审判罪人。
“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一想到倒在血泊中的弟弟和一夜白头的父母,胸腔因愤怒剧烈起伏,情绪激动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祁深看见我的反应冷冷笑了两声:“到现在还在嘴硬。”
我眼眶泛红:“你这是非法监禁!”
他像是听见了十分好笑的笑话,慢悠悠走到我面前停下。
看着他手里攥着的注射器,危机感瞬间将我笼罩。
“你、你想干什么?”
祁深扯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注射器扎入仰起的颈部,冰凉的未知液体被注入身体。
恐惧让我浑身发凉,在祁深将我松开后疯狂地抓挠脖子试图把刚打进去的药水弄出来。
不多时脖子上就多出许多血痕。
在我无助到想要哀求祁深时,几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出现在视线里。
我下意识往后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