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走出地下室。
在洁白的灯光下,我满身血污,祁深命令我去浴室洗干净换上衣服出来。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可以先去一趟医院吗?我的手骨折了,头也很痛。”
祁深直接沉下脸警告我:“这点小伤死不了人,晚晚受过比你更严重的伤她都抗过来了,你再矫情下去知道后果。”
哪怕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听见祁深的话还是无法遏制地难过。
祁晚出国后,祁深每个月都会给她转账一笔大额零花钱。
从那天系统的转播画面看,面色红润的祁晚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外吃过苦的样。
狐狸一样精明的祁深却被这样拙劣的谎话欺骗。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半个小时后我才披着一件外套从浴室里出来。
外套下那件连体镂空蕾丝裙根本不是能穿出门的衣服。
祁深无视我脸上的羞耻,一把将外套扯落。
我惊呼出声,用没受伤的手捂在胸前。
祁深把外套扔下,不由分说地拽着我往外走。
这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个佣人,我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们,满腔的悲愤无法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