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手中的那本册子,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沈砚瞪了我一眼,将安儿抱在怀里,想让他说出的罪行。
可安儿伤势太重,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沈砚爱子心切,怒气更深。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竟对自己亲骨肉下如此毒手。”
“你以为还是安儿就能死无对证了吗,我早已集齐所有证人,今日必将你定罪!”
说着,谢晚棠命人将赵郎中捆了过来。
赵郎中是城中名医,此刻却被打得不成人形,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晚棠掩面道:“苏月和赵郎中自幼相识,互生情愫。”
“两人觊觎沈家家业,于是假借看病的名义给老夫人下毒,并在老夫人病重期间大行苟且之事。”
“沈家不少下人都曾撞见过,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的贴身丫鬟小如第一个站出来。
说好几次看到我和赵郎中拉拉扯扯。
“大概三年前二月份的时候,夫人一夜未归,我担心夫人出门寻找,却看到赵郎中一路将夫人背了回来。”
“苏月衣衫不整,两人举止又格外亲密,我担心夫人杀人灭口所以不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