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两句,他却露出满脸的不耐烦。
“你儿子已不在我们书院,且快些离去,莫要扰了学子们的学业。”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书院,想要前往刺史府,找夫君问个清楚。
冷不丁撞上一个与我儿子年岁相仿的孩子。
那孩子脸色惶然,四处巡视后见没有人,才敢偷偷的与我说。
“夫人,你可是来寻找沈砚清的?去城西吧。”
我立马策马赶去城西,找寻一圈后,终于一座废弃的房屋前的泥水里,见到儿子。
若不是他的那声,“阿娘!”
我都万万不敢认他。
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不堪,人更是瘦骨嶙峋。
他宛如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污浊的泥水中。
“我是做梦了么?竟是见到了阿娘!”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潮涌而出。
因常年跟随父兄在外行军打仗,我身子损伤厉害。
与沈临川成婚足足两年,我才怀上儿子。
生他时又难产,险些一尸两命。
大夫说,我自儿子后,怕是再难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