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抱有侥幸心理,想赌一次。 万一就可以逃脱呢? 但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就不可能有万一。 家人的狠心与决绝,让我彻底失去与外界的连接更不可能求救。 在弟弟眼中,我是他娶媳妇的资产。 在父母眼中,我是换钱的工具。 做的一切牺牲,都是理所应当。 甚至都没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体力逐渐透支,就算强撑着依靠着门,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滑向地面。 恰巧在这时,我注意到虚掩着的窗子。 这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浮木。 生的希望支撑我再一次站直身体,向窗口的位置挪动过去。 等我的双手好不容易抓住窗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