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知道我和他们口中的那些其他替身盲盒并无不同。
台上的拳王抱着心爱的女人意气风发,台下的我为了赶紧给他赔违约金赶去打钱的时候扭伤了脚。
脑海里不自觉回忆起他昨晚在我身边摸着我的肚子时哭到抽搐,说“没能给我和孩子一个好的生活”的愧疚。
我以为他参加比赛只是为了最后的那笔奖金来给我更好的生活,直到我听见林晚娇滴滴的声音。
“云泽哥哥,你和我求婚的时候可不可以用你拳王的奖杯跟我求婚啊?我想拥有其他女人都无法比拟的求婚。”
我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诶?你腰间挂的是什么东西,好丑啊,把它扔了吧。”
听到林晚的话,秦云泽下意识看向了腰间。
随即毫不犹豫的扔到台下。
娃娃滚落至我的脚边,那是秦云泽曾经缠了我很久让我给他缝的娃娃。
当时秦云泽参加比赛被打到脑震荡住进医院,他每天都吵着要我给他缝一个娃娃,他说
“这样你就可以随时在我身边给到我最有力的鼓舞了。”
他对这个娃娃视若珍宝,三年来他每天起床除了亲我以外必做的事就是郑重的把娃娃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