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群人表情鄙夷,生怕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似的。
“别,傅哥你这就说笑了,谁不知道沈枝夏是你调教的一条狗,只要傅哥勾勾手指,枝夏舔着脸就跪下了。”
“再说了,沈枝夏都打过多少次胎了,脏的和夜店里的女人一样,这种女人还不知道有什么病呢。”
付宴辞听到这些话表情淡淡,没什么特别反应。
坐在他怀里的女孩听到后抬头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付宴辞的眉眼温柔了几分。
我靠近门缝,清楚地看到坐在付宴辞怀中撒娇的女孩。
她应该是改为初出茅庐的大学生,眼底清澈,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有两个梨涡,看起来是江南那边的女孩。
女孩笑得又乖又甜,惹得男人俯身亲吻。
看到他们亲密接吻的画面,我的脑子像是燃放了一场烟花,一片空白。
我和付宴辞相爱七年,当初是他对我一见钟情,对我展开了猛烈追求。
我们一个校草,一个是系花,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所有人以为我们一定会走到婚姻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