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只想离他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可他却偏偏像块狗皮膏药,非要往我身上贴,还不知羞耻地提条件。
当真以为我非他不可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仿佛淬了冰:“陆云深,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当真以为,这天下男子都死绝了,我非你不可吗?”
陆云深愣住了,他大概从未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从前我跟在他身后,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楚清歌,你又耍什么花样?”陆云深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地看着我。
“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
“我再说最后一次,想让我娶你,就必须接受婉柔。”
“否则,你连我的衣角都休想碰到。”
他掷地有声,仿佛这是对我莫大的恩赐。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只觉可笑。
我的沉默不语,让陆云深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他或许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哭闹着求他,或者撒娇耍赖。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