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我知道我妈又犯病了。
爸爸死后,她就得了偏执症,她总是执着于付宴辞这最后一根稻草,完全忽略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沈家了。
“去屋子里好好打扮一下,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没有力气过问她要带我去哪,因为我知道拒绝也没有任何用。
我像个洋娃娃被妈妈摆弄着,直到上了车发现她要带我去的似乎是付宴辞家。
“妈,我们停下好不好?我们不去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看你也是拿捏不好男人,我这是在帮你,你懂什么?”
想到昨天的屈辱瞬间的,我的眼泪瞬间从眼眶崩了出来。
“你哭什么!现在沈家已经没有不复存在了,你再不牢牢把握住我的金龟婿,你以后可以没有我这个妈了!”
她连拖带拽把我从车上脱下来,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
“不好意思,没有邀请函,您是进不去的。”
还没进去,门口的保镖拦住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