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我和顾北霆是从孤儿院摸索攀爬出来的新贵,
准确来说,他才是新贵,我啥也不是。
我们相依为命二十五年,
他要结婚了。
他的未婚妻趾高气昂地甩给我一张卡:
“婚后我不喜欢家里有不相干的人,你拿钱滚吧。”
见她久久看着我却没有后话,我急坏了:
“你倒是说密码啊!”
……
似乎没想到我是这般反应,豪门贵女沈云娇,也就是顾北霆的未婚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怎么,作为顾北霆身边唯一的女人,他为你付出的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听说他最近在拍卖会上点天灯,拿下了一套顶级珠宝,想必是送给你的吧?”
“就连此次联姻,也是我沈家付出大代价,他才松口的,想必也与你有关吧?”
“顾北霆有钱有颜,我不信你能忍住不对他动心。”
我点头,
没有否认顾北霆对我的好。
从小到大,他竭尽全力给我最好的一切,
落魄时的银镯子,到如今上亿的珠宝,
我的第一双高跟鞋,他挑选对比了一天一夜,最后亲手为我穿上。
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了他对我的真心。
一开始,他确实坚决反对联姻,
可是沈云娇看上了他,非他不嫁,甚至在沈家闹起了绝食。
沈家开出的筹码越来越重,从一块顾北霆需要重金抢购的地皮,到百亿合同,再到如今的股份赠予。
他终于心动了,做出了舍弃我的抉择。
我忘不掉十八岁的顾北霆,那时候他深情缱绻地捧起我的手贴在胸口处:
“阿栀,有我在,绝不会让你羡慕别人。”
从孤儿到如今的新贵,
顾北霆参与了无数的应酬,他严令禁止我陪同,我只好煮好解酒汤在餐厅门口在等他。
有一次烈酒下肚,对方看到我的身影,
递来酒店房卡,要顾北霆拿我去换合作,
他瞬间醒酒,一拳挥在对方的脸上:
“敢觊觎阿栀,你找死。”
我抱住他,一遍一遍地轻声安慰,他才恢复理智停手。
只是如此一来,顾北霆不但需要赔付巨额医药费,求了一个月的合作功亏一篑,
对方还使手段让他一连丢了好几个合作。
那段
《我远走高飞后,为事业联姻的竹马悔疯了顾北霆沈云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顾北霆是从孤儿院摸索攀爬出来的新贵,
准确来说,他才是新贵,我啥也不是。
我们相依为命二十五年,
他要结婚了。
他的未婚妻趾高气昂地甩给我一张卡:
“婚后我不喜欢家里有不相干的人,你拿钱滚吧。”
见她久久看着我却没有后话,我急坏了:
“你倒是说密码啊!”
……
似乎没想到我是这般反应,豪门贵女沈云娇,也就是顾北霆的未婚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怎么,作为顾北霆身边唯一的女人,他为你付出的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听说他最近在拍卖会上点天灯,拿下了一套顶级珠宝,想必是送给你的吧?”
“就连此次联姻,也是我沈家付出大代价,他才松口的,想必也与你有关吧?”
“顾北霆有钱有颜,我不信你能忍住不对他动心。”
我点头,
没有否认顾北霆对我的好。
从小到大,他竭尽全力给我最好的一切,
落魄时的银镯子,到如今上亿的珠宝,
我的第一双高跟鞋,他挑选对比了一天一夜,最后亲手为我穿上。
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了他对我的真心。
一开始,他确实坚决反对联姻,
可是沈云娇看上了他,非他不嫁,甚至在沈家闹起了绝食。
沈家开出的筹码越来越重,从一块顾北霆需要重金抢购的地皮,到百亿合同,再到如今的股份赠予。
他终于心动了,做出了舍弃我的抉择。
我忘不掉十八岁的顾北霆,那时候他深情缱绻地捧起我的手贴在胸口处:
“阿栀,有我在,绝不会让你羡慕别人。”
从孤儿到如今的新贵,
顾北霆参与了无数的应酬,他严令禁止我陪同,我只好煮好解酒汤在餐厅门口在等他。
有一次烈酒下肚,对方看到我的身影,
递来酒店房卡,要顾北霆拿我去换合作,
他瞬间醒酒,一拳挥在对方的脸上:
“敢觊觎阿栀,你找死。”
我抱住他,一遍一遍地轻声安慰,他才恢复理智停手。
只是如此一来,顾北霆不但需要赔付巨额医药费,求了一个月的合作功亏一篑,
对方还使手段让他一连丢了好几个合作。
那段时间,顾北霆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却还宽慰我不要自责。
思绪万千之际,我没有察觉沈云娇那句话中的不止金钱还有其他深意。
不等我说什么,沈云娇收回目光,嗤笑一声,
“也罢,一个孤儿而已,拿钱走人,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碍眼,否则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沈云娇告知密码后目光审视着我,
我也不以为意,查询卡中余额,看到那好像没有尽头的零时,满意极了。
这是我应得的。
虽然我从不参加各种宴会,但上流圈子里一直有我的传说。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顾北霆的逆鳞,他对自己节俭至极,对我却花钱如流水。
只可惜,他对我再好,也给不了我想要的。
以前我想要一纸结婚证,
他却和别人订了婚。
现在我想要自由,他说什么也不肯放我走。
决定联姻后,顾北霆拿走我所有的存款,只给我开了一张副卡,我的每一笔消费他都了如指掌,
他比谁都更了解我,也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在明白自己给不了我顾太太的身份时,他知道,我随时会离开。
所以有的人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余额为零。
订婚宴上,当初看不上顾北霆的大佬纷纷递上名片:
“顾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顾北霆不是当初的愣头青,他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这种场合,
只是回家关上门,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阿栀,给我盛碗醒酒汤。”
可这次,他没有等来我的回应。
他摸索着来到我的床边,探了探我的额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不说话,只是摇头,
仅是如此,顾北霆就红了眼眶:
“对不起阿栀,你知道的,我爱的人是你。”
“可世间总有太多身不由己,你等等我,等我站在顶峰,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阿栀,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吗?”
见我不答话,他知道我心里有气,
若是曾经,他非要哄的我展露笑颜才罢休,
可被捧久了,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径直在我身侧躺下,将我搂入怀里,又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阿栀,你是我的。”
直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嘴里还呢喃着:
“阿栀,再等等我。”
我贪恋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似是在进行最后的道别,
又如往常一样,轻轻揉开他紧绷的眉心,
十五岁那年,路过民政局,青涩的少年红着脸说阿栀再等等,等我们成年就结婚,
二十岁那年,少年已经成了略带稳重的少年,他说阿栀再等等,等我事业有成,
而如今他什么都有了,却要和别人结婚,还在让我等,
抱歉顾北霆,这一次,我不想等了。
顾北霆沉睡后,我赴了沈云娇的约,收下她的钱。
看我收下钱,为避免夜长梦多,沈云娇制造了一场混乱,
我成功避开了顾北霆安排的保镖,登上了前往异国他乡的游轮。
我知道,相对于豪门里各种谋害的戏码,这是最体面的离开方式。
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对沈云娇听之任之,但这是可能是我唯一能离开顾北霆的机会。
遥望那逐渐成为缩影的大陆,我在心里默默跟过往道别。
次日清晨,顾北霆马不停蹄地赶往世界最北端的挪威,
只因为昨晚,我用他给的那张卡买了一张前往挪威的机票。
而我的目的地,却是澳洲。
大概是如今贵人多忘事,否则他一定会想起十年前的雪天,不会游泳的他不小心坠进湖里,是我跳进去泡了十几分钟几乎竭力,才把他拖上来。
从此之后我便极度怕冷,深秋在室内就需要开暖气,直到春暖花开。
这样的我,怎么会来挪威这极寒之地呢?
顾北霆在挪威找了大半个月,每天只堪堪睡了两三个小时,可始终没有我半分消息。
而在这期间,沈云娇全程陪同,犹如一朵贴心的解语花。
直到婚期将近,沈家下了最后通牒。
顾北霆望着茫茫雪地紧攥双拳,深邃的眼神里是读不懂的情绪。
身后的沈云娇眼神凝了凝,温柔地从身后抱住顾北霆精瘦的腰身,
感受到男人浑身僵硬,她不动声色地下定了某种决心。
“北霆,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我们婚礼当天,阿栀妹妹会来给我们送上祝福。
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会安排一些人留在这里继续找,一旦有消息我们就赶过来,怎么样?”
确实讽刺,这么多年,顾北霆依旧对外声称我是他在孤儿院的妹妹,
可有人开玩笑要娶我时,他却当场冷了脸。
顾北霆还是回国着手安排婚礼事宜了,
只因为他想起来,阿栀曾经开玩笑问他:
“如果你的婚礼上,新娘不是我,你希望我来抢婚吗?”
顾北霆眸子黯了黯,他想起了自己的回答:
“阿栀,我的新娘只会是你,也只能是你。”
沈云娇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改造顾北霆常住的别墅,
这是联姻时,沈云娇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当时顾北霆答应了,如今想拒绝却不知如何开口,逃避似的住在公司。
七日后,看着言笑晏晏的沈云娇和陌生的别墅,顾北霆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特别是沈云娇身上那套珠宝,及其碍眼,
“你戴了阿栀的首饰?”
沈云娇丝毫没有察觉男人声音里危险的信号,像只蝴蝶一样在男人眼前转了个圈:
“嗯嗯,好看吗北霆?你放心,阿栀回来后我给她买一套更好的。”
“对了,有一个廉价的珍珠耳钉混在一堆珠宝间,幸好我及时发现把它丢了,那种破玩意,用了肯定得发炎,也不知道阿栀哪里捡来的破玩意。”
久违的记忆渐渐浮现,顾北霆耳中一阵嗡鸣。
他推开挡在身前的沈云娇,大步走向化妆间的垃圾桶,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是那对耳饰。
看着静静躺在垃圾桶里的珍珠耳饰,顾北霆的心态一寸一寸地崩塌了。
阿栀臭美,十二岁那年她攒着糖果换来一块钱打了耳洞。
顾北霆攥着刚捡废品换来的五块进了两元精品店,给阿栀挑了一对珍珠耳钉。
阿栀欢喜地戴上,即使发脓肿痛,依旧执拗地不肯拿下。
这一戴,就是十三年,
后来顾北霆给阿栀买了无数的耳饰,高端的品牌昂贵的价格,都不能换下那对耳钉。
可如今,阿栀不要它们了,
顾北霆小心翼翼地捡起耳钉握在掌心,任由耳钉扎进手心也无动于衷,
他的心,比手上的伤口更痛,
他的阿栀,似乎真的不会回来了。
她,不要他了。
婚礼上,顾北霆心不在焉地盯着门口,却始终等不来那个熟悉的人影。
就连司仪问他,是否愿意娶沈云娇为妻时,
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是的,
沈云娇咬紧下唇才没有当众哭出声,而沈家家主当场黑了脸。
但很快大家就顾不上这点小插曲,
后来警察的突然出现让这场婚礼终止。
我也没能按照原定的行程到达澳洲。
茫茫大海上,我压根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直到在黑三角突然被一群黑衣人拿枪抵着头,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下船。
我颤抖着交出黑卡,却被人一脚踢在手腕上,黑卡飞出去。
“一个孤儿,也配和沈小姐抢人?呸。”
浓痰落在我的头发上,让我一阵反胃。
“我已经走了,沈云娇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有的人看似走了,实际上依旧阴魂不散,小姐说了,只要你还活着就不行,她只能接受死人的阴魂不散。”
我不甘心,这是我第一次离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么近,
明明我就要得到自由,为自己而活。
“不行,你们不能杀我,一旦我死了,顾北霆也活不了,到时候沈云娇也不会放过你们。”
为首黑衣人扣动扳机动作顿住,
“你有什么证据?”
我佯装镇定,
“我要给顾北霆打电话。”
几人商讨之后,只允许给沈云娇打电话。
我心想也行,能拖一会是一会。
可拨通电话后,我只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窟。
“你好,哪位?”
我无比熟悉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是顾北霆。
还没等我开口求救,就听到沈云娇撒娇:
“北霆,把这些画烧了吧,我要布置成婴儿房,等我们有了宝宝,就陪她在这里玩耍好不好?”
顾北霆沉默一瞬,回了声好。
我心如刀绞,
顾北霆在家的时间不多,我一个人时便安静待在画室,画下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可如今,为了沈云娇,他要毁掉那一切。
我苦笑着挂断电话,
也是,那是人家的妻子,布置人家的婚房,
我有什么资格难过?
眼看着脑门上的扳机即将被扣动,我连忙开口:
“你们知道顾北霆为什么把我囚在身边吗?凑过来,我告诉你,沈云娇得知后可是大功一件。”
那人将信将疑,耳朵靠近我的嘴边,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枪抵在他的脑门上,
“都给我让开,否则我杀了他!”
他们压根没想到瘦弱的我竟有些身手,
而这,还多亏了顾北霆。
想到自己学这几个招式的原因,心中更是酸涩不已。
“砰。”
剩余几个黑衣人中有人开了枪,
手里挟持的那个人应声倒下,热乎的血液溅在我的脸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他不是你们的伙伴吗?”
“伙伴?都是傀儡罢了,完不成任务,后果比死还痛苦。”
说着他们一齐举枪,几个黑窟窿齐齐对准了我。
我绞尽脑汁,却想不出半点对策。
千钧一发之际,暗室被人一脚踹开,来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肆意和张狂:
“动她,问过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