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序高兴得跳起来,“乔乔阿姨你真是太好了,不想我妈妈,什么都不让我吃,真是烦死了。”
陆瑾川为沈乔开门,三人如同一家人一般很快上车离开。
我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两个膝盖都已经磨破了一大片,鲜血不停溢出来。
脚下用力时脚踝也疼得厉害,怕不是骨折了。
我忍着痛扶着墙壁去沙发上坐下,一抬头便看到刚才做好的一桌子菜。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发陆瑾川消息,他还说会准时回来。
我起身去将所有冷掉的菜倒进垃圾桶。
脚踝疼得实在受不了还是自己打车去了医院。
拍片显示如果有点轻微骨折了。
独自去拿了医生开的药,我正准备转身离开医院,却突然看到不远处的陆瑾川和陆序
他们俩正一左一右地小心翼翼搀扶着沈乔,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关切和担忧。
陆瑾川轻声问道:“沈乔,你感觉怎么样,你是弹琴的手对你来说有多重要自己不知道吗?”陆序顺着陆瑾川的话说:“对呀,乔乔阿姨,你又不像我妈妈,整天就知道洗衣做饭,明明有洗衣服还非要自讨苦吃。”
我回想起当初陆序因为穿了机洗的衣服过敏严重,甚至引起高烧。
他因为身体不舒服,闹得特别厉害,我就这么坐着抱着他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