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又看了我一眼,“瑶瑶,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左手不自觉附上右手的手腕。
怎么,这么疼啊。
医生说这伤已经成了隐疾,每当受累或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疼。
昨天我发了狠,弹了一整首曲子,当时,就有些难受。
我忘了,我已经弹不了钢琴了。
十四岁那年,我去高中部接霍渊,远远的就看见几个小混混围着他。
我不顾保镖的阻拦,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
抬起手,挡下挥在霍渊身上的棍子。
手臂粗的铁棒,打下来那一瞬间,疼得我两眼发黑。
现在,他什么都忘了。
寒假还剩几天结束,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
妈妈敲门进来,低低叹了一口气, “瑶瑶,霍渊说他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