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刚刚憋着一直没哭的眼泪,都大滴大滴地流了下来。
温喻言复杂的声音响起,
“安景,你太过分了。”
说完,拉着一旁抽泣的魏安转身就走。
我迷蒙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我眼前。
温喻言一次都没有回头看我。
十五岁那年,她在我父母灵堂上带走了被人指指点点的我。
二十三这年,她亲手把我留在别人的流言蜚语里。
我木然地拔下手指上的戒指。
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
却没有比那天我拖在深夜里的行李箱声音更响。
那天晚上,我连夜搬出来温家。
这一走就是八年。
而如今,姆妈跟我说温喻言一直在那栋房子里等我。
“阿景,小姐这几年到处找你,你要不回家住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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