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看他可怜,加上两家长辈的交情,朝他伸出援手。
就这样,他到了我家的户口本上,成了我名义上的哥哥。
为了报恩,他兼职保姆的工作,对我处处照顾,事事上心。
没毕业时,他给我辅导功课,资料一做就是整夜。
我喜欢他,从来都不是秘密。
但他说,他配不上我。
他怕我父母担心,怕舆论给我压力。
为了这些借口,我只能被迫地下恋。
无数个交颈相拥的深夜,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公开。
他总说等等,再等等。
我不知道他要等什么,但这一刻,我想我知道了答案。
他在等一个我主动离开的机会。
不拒绝,是他还我家的恩情,不公开,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体面。
护士进来给我换药,余光瞥见床头的账单,满脸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