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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拿着菜刀蹲在旁边,一边哼着弟弟总唱给我的歌,一边满脸是血地剁着她的手。

我就这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成为那里的头号危险分子,每天都要接受十几次电击,来压制体内躁动嗜血的情绪。

弟弟心疼我,他总是偷偷去学很多歌,然后打来视频唱给我听。

好像这样,就能陪在我身边。

这一唱,就是十年,哪怕他结婚了也没有中断过。

谢羽嫣给父亲打来电话,语气不耐:

“沈寒柏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屁大点事也要跑回家告状,真是小题大做。”

“丹尼尔胃不舒服,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外人我不放心,我给沈寒柏十五分钟,让他赶紧滚回来照顾丹尼尔,不然小心我离婚!”

父亲满脸怒容,刚要破口大骂,就被我把手机抢走。

我静静开口: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谢羽嫣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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