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亲突然拉住我,语气急切:
“寒松,谢羽嫣他们就是畜生,爸爸已经失去了你弟弟,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和他对视片刻,静静开口:
“爸,你知道的,我不是弟弟。”
父亲明白我的意思,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我知道,他怕我像弟弟一样出事,才会不听我的话,自己去找谢羽嫣讨公道。
可或许是同样的脸让他一时忘记,我不是乖孩子沈寒柏,我是疯子沈寒松。
该小心的,是别人。
刚走进谢家别墅的大门,就看见谢羽嫣正在给丹尼尔戴男款钻石项链。
见到我,丹尼尔冷嘲热讽道:
“谢总,我说什么来着?那个老不死的就是在撒谎,沈先生明明就活的好好的,估计是想趁机讹钱吧?幸好咱们戳穿了他的诡计。”
“可惜啊沈先生,谢总心疼我胃不舒服,刚刚花十个亿给我拍下这条项链,没有闲钱打发叫花子了诶。”
他炫耀般地抚摸着脖颈上的项链,上面的每一颗钻石都有鸽子蛋大。
“对了,你那盆的血被我倒进了下水道,谢总说了,还是喜欢我黑亮的肤色。”
“而且我胃不舒服,万一输了什么脏血,吐得更厉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