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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我就能单手捏碎父亲的铁核桃。
十岁那年,我只用一拳就撂倒了地下拳王,眼前这些人,又算什么?
是你们害死了我弟弟,夺走了唯一能压制我的药。
我再也听不到那样好听的歌声,听不见弟弟温柔的关心,那就不要怪我又变成野兽。
整个地下室鬼哭狼嚎一片,最后只有鲜血滴在铁桶时发出的嗒嗒声。
弟弟说过,谢家别墅的建造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
地下室不但非常隔音,点把火都烧不到外面。
我拎着整盆鲜血出现在卧室时,谢羽嫣愣了下,厌恶地看着我满身的血:
“怎么弄得浑身都是啊,也不知道洗干净再上来,恶心死了,丹尼尔要是做噩梦怎么办?他的朋友们呢?”
我摸了把脸上的血,故作虚弱和可怜道:
“他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丹尼尔有胃病,我着急亲自照顾他呀。”
丹尼尔热情地迎上来:
“哎呀,沈先生太客气了,你愿意放血给我泡澡已经很辛苦了,怎么好让你伺候我呢?快给我吧。”
他将桶接过去时,故意凑到我耳边,声音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