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重生后,我亲手给他做了一副棺材前文+后续
  • 前夫重生后,我亲手给他做了一副棺材前文+后续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1 23:35:00
  • 最新章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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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后一名安魂师,能用自身血液吞噬将死之人的死气,
一生有一次机会从阎王手中抢人。
上一世,我为傅迟砚吞下满身死气,助他从一个将死废人,重获新生。
我日夜承受死气侵蚀,换他步步高升。
他向我求婚,许我一生一世。
可大婚当晚,他亲手将我锁进地下室的囚笼。
“要不是你挟恩逼我父母让我娶你,乔乔怎么会引发心脏病!”
“要么你吞掉乔乔的死气救活她,要么就拿你的心脏换给乔乔。”
最终他用匕首在我心口剜出一个血洞。
再睁眼,我回到了傅迟砚求我为他续命的那天。
我看着他头顶的死气,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傅总,我看您印堂发黑,命不久矣。”
“与其花钱续命,不如现在就定一副好棺材。”
……
傅老夫人脸色铁青,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
“密码六个八,里面的钱足够你花一辈子。”
“灵素,我们傅家不亏待你,只要你救了迟砚。”
她看了眼我无动于衷的表情,接着说道,
“只要能治好迟砚,傅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你与迟砚的婚约,我替你做主。”
傅迟砚坐在她身旁,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不耐。
他体内的死气,源于一场家族内斗。
据说当年有人想在他父亲的酒里下毒,是他母亲舍身挡下,
却不想余毒过继给了腹中的他。
也正因如此,哪怕傅迟砚是个常年靠药物吊命的病秧子,
傅家也依旧将他视若珍宝,早早定为继承人。
如果我今天不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恐怕很难收场。
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底摆脱他们。
身后的傅迟砚却冷哼一声,开了口。
“奶奶,跟她废话什么。她一个开殡葬铺子的,能有什么方法?”
“泠灵素,你到处散播谣言,现在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过是看你师父生前和爷爷交好,想借着这份旧情,嫁近我们傅家。”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气得浑身一僵,面上却强装镇定,摆摆手。
“傅老夫人误会了,外面的流言都是假的,我从未想过高攀傅

《前夫重生后,我亲手给他做了一副棺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最后一名安魂师,能用自身血液吞噬将死之人的死气,
一生有一次机会从阎王手中抢人。
上一世,我为傅迟砚吞下满身死气,助他从一个将死废人,重获新生。
我日夜承受死气侵蚀,换他步步高升。
他向我求婚,许我一生一世。
可大婚当晚,他亲手将我锁进地下室的囚笼。
“要不是你挟恩逼我父母让我娶你,乔乔怎么会引发心脏病!”
“要么你吞掉乔乔的死气救活她,要么就拿你的心脏换给乔乔。”
最终他用匕首在我心口剜出一个血洞。
再睁眼,我回到了傅迟砚求我为他续命的那天。
我看着他头顶的死气,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傅总,我看您印堂发黑,命不久矣。”
“与其花钱续命,不如现在就定一副好棺材。”
……
傅老夫人脸色铁青,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
“密码六个八,里面的钱足够你花一辈子。”
“灵素,我们傅家不亏待你,只要你救了迟砚。”
她看了眼我无动于衷的表情,接着说道,
“只要能治好迟砚,傅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你与迟砚的婚约,我替你做主。”
傅迟砚坐在她身旁,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不耐。
他体内的死气,源于一场家族内斗。
据说当年有人想在他父亲的酒里下毒,是他母亲舍身挡下,
却不想余毒过继给了腹中的他。
也正因如此,哪怕傅迟砚是个常年靠药物吊命的病秧子,
傅家也依旧将他视若珍宝,早早定为继承人。
如果我今天不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恐怕很难收场。
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底摆脱他们。
身后的傅迟砚却冷哼一声,开了口。
“奶奶,跟她废话什么。她一个开殡葬铺子的,能有什么方法?”
“泠灵素,你到处散播谣言,现在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过是看你师父生前和爷爷交好,想借着这份旧情,嫁近我们傅家。”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气得浑身一僵,面上却强装镇定,摆摆手。
“傅老夫人误会了,外面的流言都是假的,我从未想过高攀傅家。”
“而且我能力有限,实在力不从心。”
傅老夫人闻言,皱起了眉:
“泠灵素,你师父当年可是京市最有名的安魂师,你怎么可能没学到真本事。”
“我们给迟砚已找遍了名医,你是他最后的希望啊。”
傅迟砚愣住,看向我时,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但很快,他像是想通了什么,讥讽地勾起嘴角:
“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出手?还是说,你一定要迟太太的位置?”
“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但你得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乔乔一人,你当真还想嫁?”
傅迟砚态度决绝,迟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是心疼孙子,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不过我倒好奇,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改天带来我看看,若真是个好的,我便同意这门婚事。”
提到心上人,傅沉宴眉眼间的戾气瞬间化为柔情:
“等我和乔乔稳定下来,就带她来见您。”
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嘲讽。
他口中的乔乔,不过是慕家的一个私生女,在傅家做女佣。
上辈子,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我到死都不知道,
他早就和慕乔乔暗通款曲了那么久。
他现在当然不敢说,他野心勃勃,还指望着傅家的权势。
傅老夫人又拿钱试探我了几次,见我迟迟不松口,
傅迟砚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猛地咳嗽起来,指着门口对我吼道:
“给我滚出去!我傅迟砚就算病死,也不需要你这种虚伪的女人来救!”
我巴不得他这句话,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多待。
傅迟砚却信誓旦旦地向傅老夫人保证:
“奶奶您放心,最多三个月,我定能找到解决办法,根除我身上的问题。”
是彻底根除,还是病入膏肓,那就不好说了。
我心里涌起一丝快意,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刚走出老宅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傅沉宴那张俊美却病态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上车,我捎你一程。”
我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傅总身份尊贵,我不敢脏了您的车。”
傅沉宴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随即又冷笑道:
“灵素,我刚才不过是在试探你。”
“我确定你也重生了,否则你不会这么躲着我。”
“看来算你识相,上辈子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只要你安分守己,别再耍花招,这辈子,我可以当不认识你。”
既往不咎?
我心头冷笑,面上却笑得温和。
“傅总说笑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可究的。”
“我们安魂师讲究的是尘归尘,土归土,前尘旧事,入土为安。”
我看着他愈发阴沉的脸,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对了傅总,以后要是需要预定棺材、骨灰盒或者安排身后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八折。”
上一世,我为了替他清除死气,耗尽了心神。
还四处奔走,寻访各种能温养灵魂的古物,这才让他那么快恢复。
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被他亲手剜心。
这辈子,我只想看他躺在我做的棺材里。
我的“好意”落在傅迟砚眼里,竟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灵素,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就范?京市不止你一个安魂师。”
“想巴结我傅家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城外。”
我看着他莫名燃起的怒火,故作不解地歪了歪头:
“傅总,我可没那个意思。您想啊,我要是天天往您府上跑,万一被您那位心尖尖上的乔乔看见了,岂不是要伤心?”
“我这分明是为您着想,您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上辈子,他的心上人慕乔乔心脏病发作前,留下了一封遗书。
字字句句,都在控诉我的存在,
让她无法和傅迟砚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还被傅家的佣人指指点点。
她不堪受辱,选择以死来成全我们。
正是这封遗书,让傅迟砚视我为蛇蝎,最终将我送入地狱。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阻碍”,
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如何修成正果。
傅迟砚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还是冷冷丢下一句:
“希望你说到做到,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扬起一片灰尘。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可当我回到我的往生堂铺子时,却发现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铺子里的东西被人砸得稀巴烂。
几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被撬开了盖,里面塞满了垃圾和秽物。
墙上挂着的挽联和白幡被撕成碎片,漫天飞舞。
见到我回来,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就是她!就是这个沉棺的老板,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心这么黑!”
“她家的棺材卖得死贵,还吹嘘说能保佑后人,结果呢?我爹下葬没几天,坟就塌了!”
各种嘲讽和鄙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认得那个叫嚷得最凶的男人,是附近的一个无赖,
前几天还想在隔壁酒馆赊账,被店家赶了出去。
这些人里,有不少是受过我师父恩惠的老街坊。
往生堂开了几十年,师父在时,时常会给穷苦人家免费置办后事。
可如今,他们却被几句谎言煽动,成了伤害我的帮凶。
我抬起头,视线穿过人群,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迟砚。
慕乔乔依偎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无辜又柔弱的表情。
与我的视线撞上,她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
“灵素姐姐,前些日子祖母去世,在你这儿订了一套最好的棺木,”
“可不知怎的,我夜夜梦到祖母啼哭,说她在下面受苦。”
“我只是个下人,本不敢叨扰傅总,可傅总心善,非要来帮我讨个公道,”
“要是惊扰了姐姐,我替傅总向你赔个不是。”
慕乔乔说着,就要朝我弯腰鞠躬,被傅迟砚一把拉住,护在身后。
他用看仇人的眼睛瞪着我,满是厌恶。
“乔乔,你没有错。分明就是她泠灵素学艺不精,”
“用劣质木材以次充好,才害得你祖母死后在底下都不得安宁。”
“亏她还敢自称是安魂师的传人,我今天就是要揭穿她的真面目,免得更多人上当受骗!”
他的话瞬间点燃了周围人的情绪,数不清的烂菜叶和臭鸡蛋朝我砸来。
“黑心商家!骗子!滚出京市!”
更有甚者,将一桶不知名的污血泼了我一身,
我全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原地。
我记得每一个客户,慕乔乔的祖母三年前就已下葬,
这不过是她信口胡诌的谎言,可没人听我解释。
一桶混杂着馊水和动物内脏的污秽之物,从我头顶浇下。
恶臭瞬间包裹了我,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滑落,糊住了我的眼睛。
周围的嘲笑声、辱骂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
“滚出去!你和你那个死鬼师父一样,都是骗子!”
“晦气的东西!别脏了我们的地!”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没有理会他们,
只是默默地收拾着一片狼藉的铺子。
傅迟砚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我满身血污。
经过我身边时,他捂住口鼻,压低声音警告道:
“识相的就滚出京市,”
“只有你消失了,我才能确保你不会在背后耍花招,伤害乔乔。”
我攥紧拳头,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这一片狼藉。
汗水混着污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比起上辈子被剜心而死的痛苦,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店铺彻底门可罗雀。
不少人听信了傅迟砚的谣言,路过时都要往我门上吐一口唾沫。
我出去采买香料,再也没有人尊敬地喊我“泠师”,
而是指着我的背影骂我“骗子”、“神棍”。
从某种程度上说,傅迟砚的目的达到了。
但我并不着急,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该有人来求我了。
一辆黑衣人站在往生堂门口时,我没有丝毫惊讶。
来人是夏家的管家,说夏老爷子要见我。
夏家是京市真正的顶级豪门,权势滔天,连傅家都要敬畏三分。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夏家独孙夏闻景突发恶疾,
浑身散发死气,眼看就要不治。
那点死气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夏老爷子问起时,我还是面露难色。
“夏老,我实在惶恐,”
“前几日傅家大少才带人砸了我的铺子,骂我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现在让我前去,恐怕……”
傅迟砚正作为傅家代表,坐在夏家客厅里。
见我推拒,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看你就是没真本事,怕被人拆穿才不敢去。”
我不置可否,夏老爷子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
“这次是迟砚贤侄引荐你来的,他说你是我孙儿唯一的希望。”
“泠小姐,只要你能救我孙儿,我夏家欠你一个人情,”
“任何要求,无有不应。”
我一听是傅迟砚引荐的,心下了然。
他可真是为了赶我走,想尽了法子。
夏家这位独孙的情况极为凶险,
周围的死气浓郁到能影响活人,普通人靠近都可能折寿。
他打心底里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让我去这种险地,
一旦失败,我不仅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遭死气反噬。
哪怕重来一世,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狠毒。
傅迟砚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
“没错,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
“我傅家也可以既往不咎,之前的婚约……也可以再谈。”
我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才没让自己当场吐出来。
“夏老,我愿意一试。”
“但若我成功,我不求傅家的婚约,只求夏老您的一个承诺。”
傅迟砚没想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脸色涨得通红。
“泠灵素,你可想好了,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夏老爷子对此也有些不解,但在我的坚持下,他还是沉声点头。
我立刻动身,送我去夏家祖宅的人,是傅迟砚安排的。
临行前,傅迟砚凑到我面前,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我。
“乔乔已经怀孕了,等这件事了了,我就会向全家公开我们的关系。”
“只是她心思单纯,还是会介意我和你的那些流言。”
“孕妇容易情绪不稳,我才想着让你离她远点。”
“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是你在赌气。”
“你老老实实地把事情办好,以后在傅家,我不会亏待你。”
我不明白傅迟砚为什么总是觉得我非他不可,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傅总最近……夜里还睡得安稳吗?”
我本意是讥讽他被死气缠身,噩梦连连,
可落在他眼里,却成了我对他的关心,
他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
“自然。最近乔乔寻来一个偏方,效果很好,”
“用他的法子调理,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彻底摆脱这副病体了。”
我不再言语。
傅家那么多名贵药材养着,确实可以暂时压制死气,可那都只是假象。
等死气彻底侵入他的心脉,到时候神仙也难救。
想来等我回来,就可以看到一出好戏了。
等我到达夏家位于深山的祖宅时,来接应我的是夏家保镖。
“昨夜,一位大师前来布阵,想镇压宅中的邪祟,”
“结果刚一作法,就口吐白沫,当场毙命。现在少爷的情况更差了。”
我沉默了一瞬,上辈子的记忆陡然浮现。
上一世,傅迟砚为了让我安心给他“治病”,并没有告知我夏家的事。
等我后来得知时,为时已晚。
夏家唯一的继承人夏闻景暴毙,夏家因此元气大伤,
傅家趁机吞并了夏家不少产业,一跃成为京市第一豪门。
我还纳闷夏家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现在想来,
是傅迟砚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切。
我将路上准备好的安魂香递给保镖:
“我先去看看夏少,这个香,你在宅子里点上,可以暂时驱散一些外溢的死气。”
安魂香里融合了我的一滴血,虽然不能救命,但镇压足够了。
保镖面露些许犹豫,但是所有的法子都用了,也只能选择相信我。
我第一次见到了夏闻景,他躺在床上,
面如金纸,浑身缠绕着肉眼可见的黑气。
那些黑气如同有生命的毒蛇,正争先恐后地往他七窍里钻。
我替他诊了脉,又在他眉心点了一点朱砂,暂时护住他的心脉。
不出一会儿,他紧皱的眉眼舒展开来,
身上那股腐朽的气息也消退了不少。
保镖回来后,看到这一幕,震惊得差点给我跪下,
又立刻命人给我收拾出最干净的客房。
夏闻景第二日才悠悠转醒,他亲自来找我道谢。
“泠小姐,救命之恩,夏家没齿难忘。”
“只要我夏闻景活着一天,但凡你有任何需要,我夏家必定倾力相助。”
我眼珠子一转,笑了笑:“夏少,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我将昨日的想法告知了夏闻景,他罕见地沉默了。
我没有逼他,只是让他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反正我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彻底清除宅子里的东西。
之后的日子,我留在了夏家祖宅,
以布置法阵为由,有充足的理由留下。
这么一来二去,我和夏闻景也渐渐熟稔起来。
我发现他虽然看着冷,但心思很细,
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或是一件外衣。
祖宅的死气被我彻底清除干净那天,
夏闻景与我把酒言欢,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夏闻景对我说:
“泠小姐那件事,我答应你。”
我随夏闻景一起返回京市,算着日子,好戏差不多要开场了。
果不其然,我才刚到往生堂门口,就与傅家的管家撞了个正着。
那人瞧见我,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到我面前。
“泠小姐,您快去看看我们大少吧,他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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