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治好迟砚,傅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你与迟砚的婚约,我替你做主。”
傅迟砚坐在她身旁,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不耐。
他体内的死气,源于一场家族内斗。
据说当年有人想在他父亲的酒里下毒,是他母亲舍身挡下,
却不想余毒过继给了腹中的他。
也正因如此,哪怕傅迟砚是个常年靠药物吊命的病秧子,
傅家也依旧将他视若珍宝,早早定为继承人。
如果我今天不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恐怕很难收场。
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底摆脱他们。
身后的傅迟砚却冷哼一声,开了口。
“奶奶,跟她废话什么。她一个开殡葬铺子的,能有什么方法?”
“泠灵素,你到处散播谣言,现在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过是看你师父生前和爷爷交好,想借着这份旧情,嫁近我们傅家。”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气得浑身一僵,面上却强装镇定,摆摆手。
“傅老夫人误会了,外面的流言都是假的,我从未想过高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