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夫君带着怀孕的白月光回来,我让他关门大吉依依顾言之小说结局
  • 软饭夫君带着怀孕的白月光回来,我让他关门大吉依依顾言之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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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1 23:37:00
  • 最新章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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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顾言之游学三年归来,扬言要将白月光柳依依的孩子做嫡子。
“沈清月,依依有了我的骨肉。”
“我答应依依让她做我的平妻,不过孩子要做嫡子。”
成婚第五载,婆母寿辰这日,我的夫君却给我送上这份大礼。
满座宾客的目光,如千万根细密的针,齐刷刷地刺向我。
就连一向看重脸面的公爹婆母,此刻也只是沉默地垂下眼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脸,又添了一句。
“沈清月,你该知足。”
“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能嫁入我顾家,已是天大的福分。”
“若非我们顾家当年收留你,你恐怕早已饿死在哪条陋巷之中了。”
我静静地听着,良久,我笑了。
他不知道我早已找回亲生父母。
若不是为了这份感情,我何必在顾家劳力操心。
“既然如此……”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那便,让顾家这锦绣坊,关门大吉吧。”
……
“沈清月,你莫不是疯了,在这里说胡话!”
顾言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先是错愕,随即化为全然的轻蔑与不屑。
“你所拥有的一切,一针一线,一饭一蔬,哪一样不是我顾家所赐?”
“你竟妄言,能让我顾家的百年基业关门?”
他放声大笑,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优越感。
“原本,我还想为你留几分体面。”
“毕竟爹娘常说,你还算有些能力,让你留在顾家。”
“不过,我倒觉得,依依心思玲珑,定能比你做得更好。”
“既然你如此不知感恩,今日,我便休了你。”
“你,即刻滚出顾家,也滚出锦绣坊!”
顾言之的眼神冰冷如铁,仿佛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
“我以七出之罪休你,按律你不得带走顾家一草一木!”
我抬起眼,望向他,再缓缓转向我那一声不吭的公婆。
他们依旧低着头,仿佛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但那紧抿的嘴角,无疑是默认了儿子的所有决定。
周遭的管事和绣娘们窃窃私语,那些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脸庞,此刻都换上了看戏的神情。
没有一个人

《软饭夫君带着怀孕的白月光回来,我让他关门大吉依依顾言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夫君顾言之游学三年归来,扬言要将白月光柳依依的孩子做嫡子。
“沈清月,依依有了我的骨肉。”
“我答应依依让她做我的平妻,不过孩子要做嫡子。”
成婚第五载,婆母寿辰这日,我的夫君却给我送上这份大礼。
满座宾客的目光,如千万根细密的针,齐刷刷地刺向我。
就连一向看重脸面的公爹婆母,此刻也只是沉默地垂下眼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脸,又添了一句。
“沈清月,你该知足。”
“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能嫁入我顾家,已是天大的福分。”
“若非我们顾家当年收留你,你恐怕早已饿死在哪条陋巷之中了。”
我静静地听着,良久,我笑了。
他不知道我早已找回亲生父母。
若不是为了这份感情,我何必在顾家劳力操心。
“既然如此……”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那便,让顾家这锦绣坊,关门大吉吧。”
……
“沈清月,你莫不是疯了,在这里说胡话!”
顾言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先是错愕,随即化为全然的轻蔑与不屑。
“你所拥有的一切,一针一线,一饭一蔬,哪一样不是我顾家所赐?”
“你竟妄言,能让我顾家的百年基业关门?”
他放声大笑,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优越感。
“原本,我还想为你留几分体面。”
“毕竟爹娘常说,你还算有些能力,让你留在顾家。”
“不过,我倒觉得,依依心思玲珑,定能比你做得更好。”
“既然你如此不知感恩,今日,我便休了你。”
“你,即刻滚出顾家,也滚出锦绣坊!”
顾言之的眼神冰冷如铁,仿佛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
“我以七出之罪休你,按律你不得带走顾家一草一木!”
我抬起眼,望向他,再缓缓转向我那一声不吭的公婆。
他们依旧低着头,仿佛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但那紧抿的嘴角,无疑是默认了儿子的所有决定。
周遭的管事和绣娘们窃窃私语,那些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脸庞,此刻都换上了看戏的神情。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我知道,在他们心中,我始终是个攀附顾家的外人。
他们敬的,不是我沈清月,而是我“顾家少夫人”的身份,是我能为锦绣坊带来泼天富贵的能力。
自我嫁入顾家的这五年,我呕心沥血,将一个偏安一隅的小小绣坊,一步步发展成江南一带无人不知的“锦绣坊”。
正因生意越做越大,遍布南北,顾言之才主动请缨,说要去北方游学,为家族开辟新的商路。
如今,他荣归故里,带回的却是背叛。
此刻的我,看着眼前的顾言之,还有他身后那满眼得意的柳依依,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
“好。”
“既然你要休妻,那便写休书吧。”
我的话音刚落,顾言之身后的柳依依,眼中瞬间绽放出胜利的光芒,她更紧地挽住了顾言之的臂膀。
“言郎,往后,我定会帮你把锦绣坊打理得井井有条,更胜往昔!”
顾言之闻言,侧过头,对着柳依依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我看着那个笑容,心口泛起一阵阵密密麻麻的苦涩。
他从未,这般对我笑过。
哪怕我为了他,放弃了所有骄傲,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家业,殚精竭虑,依旧换不来他半分真心。
“沈清月,休书我早已备好,你画个押,从此你我便婚嫁无涉,恩断义绝!”
顾言之从袖中取出一纸早已写就的休书,递到我面前,眼神冷峻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接过那张纸,目光淡淡扫过。
内容极其简单,我自请被休,净身出户,甚至连我陪嫁的几件旧衣都不能带走。
我看着面前的顾言之,夫妻五载,我为他们顾家耗尽心血.
最终,只换来这一纸凉薄。
我没有丝毫犹豫,取过一旁的印泥,将自己的指印,重重地按在了那纸休书之上。
“从此,我与顾家,再无瓜葛。”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寿宴。
“哈哈,这个煞星总算是走了。”
“平日里端着一张主母的脸,对我们呼来喝去,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现在好了,她走了,少爷和依依小姐掌家,我们定有好日子过!”
“我可是听说了,依依小姐心善,早就看不过她那苛待下人的做派,说要给我们涨月钱呢!”
“就是,这种女人,心肠最是歹毒,活该被夫家休弃!”
在我即将迈出厅堂大门的那一刻,身后几个管事和绣娘的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脚步微顿,一丝苦笑自唇角蔓延开来。
他们又怎会知晓,他们口中那点可怜的月钱,是我顶着公婆的白眼和斥责,一次次据理力争才为他们争取来的。
若不是我,他们如今的日子,只会比现在艰难十倍。
我的公婆,是出了名的吝啬刻薄,恨不得将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若非我以锦绣坊的未来和盈利向他们立下军令状,保证能让绣坊的利润翻上几番。
那一点点用来安抚人心的福利,他们是绝不可能松口的。
可也正因如此,他们对我格外不满,觉得我一个外人,手伸得太长,心也太大了。
这便是为何,当顾言之带着柳依依回来,提出要休了我时,他们不仅没有半分阻拦,反而乐见其成。
在他们看来,锦绣坊如今已步入正轨,声名在外,离了谁都能照常运转。
至于我这个呕心沥血的功臣,一脚踢开,又有何妨?
走出顾家那朱漆大门,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拐入一条僻静的巷子,一辆毫不起眼的青布马车早已静候多时。
车夫见我走近,恭敬地躬身行礼,为我掀开了车帘。
我坐进车内,对着车厢另一头端坐的人影,轻轻说了一句。
“我被休了。”
那人影闻言,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小姐,老爷早就说过,你与那顾言之,迟早会走到这一步。”
那人的声音,温润而沉稳,带着一丝长者的关切。
我默默无言,良久才开口。
“秦叔,我想回家了。”
顾言之不知道的是,早在三年前,我那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便已经找到了我。
他们是富甲天下的皇商沈家,希望我能与顾言之和离,回家继承家业。
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深爱着顾言之,坚信他游学归来,我们便能共度一生。
我拒绝了父母,他们带着满眼的失望离开。
几个月后,父亲的亲信秦叔又一次找到了我,他将一叠厚厚的信笺递给了我。
那上面,是顾言之与柳依依在北地出双入对,举止亲密的铁证。
原来,他所谓的游学,不过是带着心上人游山玩水的幌子。
所以,其实在两年多以前,我便已经知晓了一切。
可笑的是,我那时,竟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
我甚至天真地觉得,他或许只是一时糊涂,终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好。”
秦叔沉声应道。
“小姐,老爷和夫人在京中日夜盼您回去,您离家太久了,沈家的万贯家业,往后,都是您的。”
“老爷还说,等您回了家,他便张罗着,为您寻一个赘婿,再不让您受半点委屈。”
次日一早,顾言之派人递了话,说我有些私人物品,需当面清点交割。
我在城中一家茶楼的雅间里等到了顾言之,他竟拉着柳依依的手一同前来。
看到我的时候,顾言之冷笑着开口:“沈清月,你看看你如今这副落魄模样,如何与依依相比?”
“依依比你年轻,比你温婉,更比你懂得何为三从四德。”
“昨日我将锦绣坊的账簿交给依依,她只用了一个时辰,便理得清清楚楚,还与城南的张员外家,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接下来,锦绣坊在依依手中,只会蒸蒸日上!”
“你当真以为,离了你,我顾家就不行了?”
我听着顾言之的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城南张员外家的那笔生意,我自然清楚。
那是我亲自洽谈过,却最终放弃的生意。
我一直觉得那笔生意有蹊跷,对方要求的只是普通的“云霞锦”,但报酬却比市价翻了几倍。
而且还特别注明一旦违约,便要赔付天价的违约金。
只要是头脑清醒的商户,都会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可我没想到,柳依依和顾言之,竟真的敢接。
这一刻,我看着两人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笔所谓的“大生意”,一旦出了纰漏,足以将整个锦绣坊,甚至整个顾家,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是,那又与我何干呢?
我与顾言之已无半分关系。
我看着柳依依挽着顾言之的手,甚至走到我面前,炫耀般地晃了晃腕上的一支上好的玉镯。
“沈姐姐,接下来,我便是言郎的妻了。”
“至于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又是被休之身,往后怕是连份像样的活计都寻不到了吧。”
我没有理会柳依依的挑衅,只是问道:“你说有我的什么私人物品?”
顾言之见我如此,大概觉得失了兴致,从怀中摸出一物,在我眼前一晃。
“休书上写明了你净身出户,但念在夫妻一场,我顾言之也不是那等绝情之人。”
他摊开手,掌心躺着一块成色极差的玉佩,质地浑浊,上面只刻了个模糊的“清”字。
“昨日下人清扫库房时,无意中翻出来的,想来应是你的陪嫁。”
“此物虽不值钱,但许是你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我心善,还给你。”
这玉佩是我尚在襁褓时的唯一信物,嫁入顾家不久便莫名遗失,我曾为此伤心许久,遍寻无果,原来是被他们收了起来。
我看着那玉佩,心中不起半点波澜,只伸出手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到玉佩时,顾言之手腕一斜,玉佩径直从他指间滑落,“啪”的一声,在青石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哎呀,手滑了。”他毫无诚意地惊呼一声,随即又换上那副嘲讽的神情。
柳依依立刻掩唇,故作惋惜地附和:“言郎也太不小心了。不过,这等贱物,摔碎了,倒是干净。”
顾言之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碎渣,嗤笑道:“也罢,这么一块破烂东西,摔了也就摔了。”
“你若是指望靠它找到亲生爹娘,怕也只能找到些贫贱之人,与你正好相配。””
我看着地上的碎玉,目光平静,转身就走,毕竟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亲生爹娘。
顾言之见我没有动气,顿时有些错愕,只是他自付君子,也做不出更出格的事来。
身后,柳依依又用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对了,沈姐姐,绣坊的姐妹们托我给您带句话。”
“她们说,您这个人,最是会装模作样,平日里只会压榨她们的血汗,您走了,对绣坊上下,都是天大的好事呢!”
我转头,看了一眼柳依依。
此刻的她,满脸都是胜利者的骄傲与得意。
我笑了笑,道:“好,我知道了。”
我没有必要与这样的人生气,此刻的我,内心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走出茶楼的时候,我就看到巷口停着的那辆华美精致的马车。
车上下来的人,是秦叔。
他是我父亲最信任的掌柜,我与他见过数次。
这一次,也是父亲派他来接我回京的。
他看到我,快步上前,深深一揖。
“小姐,老爷和夫人已经在京中等您回去了。”
秦叔的声音里,满是恭敬与欣慰。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上车。
身后,却传来了顾言之惊疑不定的声音。
“沈清月,你如今倒是学会演戏了!”
“你以为租一辆好马车,再请个老头子来演一出主仆情深,就能让我后悔不成?”
我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缓缓转过身,看向顾言之。
此刻的他,正搂着柳依依,用一种审视和讥讽的目光看着我。
“沈清月,你也不想一想,你就是一个孤女,身上能有几个铜板?”
“这些年,你为我顾家挣下的银钱,又有几分真正落到了你的口袋里?”
“你怎么可能,用得起这样奢华的马车?”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如今的我,已经懒得再与顾言之多费半句口舌。
见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顾言之反倒像是被激怒了,他上前一步,对着车窗里的我说道:“沈清月,你身上那点可怜的积蓄,都拿来租这辆马车了吧?”
“我倒要看看,你往后要如何度日!若是饿死在街头,可别想着托人来求我们顾家!”
我转头,看向顾言之。
此刻的他,依旧扬着他那高傲的头颅,用施舍般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看着顾言之这副模样,笑了笑道:“放心吧,顾公子。往后,我绝不会踏入你们顾家半步。”
“不过,若是将来你们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也别来求到我的头上。”
我的话音刚落,面前的顾言之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喝道:“沈清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让我们顾家求你?”
“你真以为我顾家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沈清月,依依比你优秀百倍!有依依在,我们顾家的锦绣坊只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至于你,不过是一没人要的女人,这辈子,都再无用处!”
听着他不住地贬低我,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类似这样的话,这五年来,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哪怕我接管锦绣坊之后,顾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可公公婆婆却总会时不时地敲打我,贬损我。
我知道,他们是害怕我生出异心,害怕我掌控了顾家的经济命脉后会不服管教。
所以他们想尽办法地打压我,让我觉得自己永远低人一等,永远需要仰仗他们的鼻息才能存活。
如今,等到了他们的好儿子顾言之回来,他们一家人,便毫不犹豫地将我弃如敝履。
成婚五年,我为顾家鞠躬尽瘁。
最终,却只换来这样一个凄凉的结局。
我没有再理会顾言之,只是淡淡地吩咐秦叔。
“秦叔,我们走吧。”
马车缓缓启动,将顾言之和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回到沈家在京城为我准备的府邸之后,我才真正体会到,何为富贵。
父亲告诉我,他早就为我打点好了一切,同时,也将沈家旗下大部分的丝绸和布庄生意,都交到了我的手上。
父亲说,他与母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能将我寻回,已是此生最大的满足。
今后,他们便准备颐养天年,这偌大的家业,终究是要交到我的手中。
在父亲和秦叔的帮助下,我很快便熟悉并接手了沈家的核心产业。
我这才发现,我过去五年为顾家所做的一切,在沈家这庞大的商业帝国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
这天,我正在审阅江南几家新开分号的账目,下人却通报说,有位自称是顾家少主前来求见。
我掐指算了算日期,心中顿时了然。
想来,是为了柳依依替锦绣坊签下的那笔云霞锦订单。
我没露面,只让秦叔将人请到正厅,自己则躲在屏风之后。
我心中好奇,虽然我知道那合同有猫腻,却不知道问题到底在哪?
“李掌柜,我今日来,是想向贵府求购一批软烟罗。”
顾言之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客气 ,只是那份客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我躲在屏风后微微皱眉。
软烟罗是云霞锦必须要用的原材料,只是这材料虽然不便宜,但也不名贵。
顾言之何必千里迢迢的跑到江南来采购?
“顾公子来得不巧。”
得了我授意的李掌柜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近来各分号催货都紧,府上的软烟罗库存也并不宽裕,恐怕匀不出太多给顾公子。”
“价钱好商量!我愿意出市价的两倍!”顾言之的语气急切。
李掌柜闻言有所意动,将目光投向我所在的屏风。
顾言之何其精明,立刻察觉到了异样,视线也跟着转了过来。
李掌柜见状清了清嗓子,恭敬地朝着屏风的方向道:“我们东家就在屏风后,这笔生意,还得东家亲自定夺。”
“东家?”顾言之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惊讶。
他来江南也不少时日,知道京城沈家突然冒出来的千金接了老家主的班。
最近正在江南活动。
随即,他整了整衣袍,语气变得温文尔雅:“久闻沈家家主是位风华绝代的千金,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我没理会他的恭维,只是隔着屏风淡淡的道。
“这生意……不做。”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厅中。
顾言之脸上的温文尔雅瞬间凝固。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可这怎么可能?
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让他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礼数风度,猛地向前几步,一把将那沉重的屏风用力推开。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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