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已。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
裴清时站在我床边,脸色阴沉得吓人。
“你今天去阿月的院子做什么?”
我身上衣物换洗过,除了脸色苍白得吓人,其他看不出异常。
我漠然抬眸看他:“你不是都知道了,还明知故问。”
“秘宝是我给她的,你为什么总是要找她的麻烦!”
“那是我用命换来的,我不该用吗?”我失望地看向他,试图寻找出一点他心软的痕迹。
可他彻底没了耐心,气愤地拍桌而起。
“你怎么了?你又没死!你拿走秘宝,是存心要她的命!”
“苏瑶,我以为你不愿嫁我是真的心甘情愿,没想到你目的在此!”
“你没了寻宝能力,就想要秘宝傍身?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虚荣。”
他不愿给我一点点辩解的机会。
三言两语就给我定了罪。
五年的光景,如同虚妄。
“从今天开始,你禁足在院子里,那都不许去!”
他招呼着下人拿来链子,以防万一将我圈禁。
我捂着心口,猛然吐出一大口血。
“裴清时,我受伤了,很疼很疼。”
裴清时顿了顿脚步,想要扶我的手停滞在空中。
外边林柔月院子里的丫鬟拼了命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