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长大上学了,我便把娃娃放在了王翠莲现在睡的侧卧里闲置起来。
顾伟已经忘了,不然也不会对娃娃熟视无睹。
他果然没有去客房,而是去了侧卧,开门就把王翠莲搂进了怀里,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
王翠莲配合地脱光衣服,一边喘息一边委屈地说:“阿伟,她刚回来你就不想我了,你可别说进门就欲火旺盛是因为我。我们可是在娘胎里就定下的娃娃亲,在老家办过席的,你不能不认。”
顾伟压着王翠莲,熟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套戴上,一口咬在王翠莲软肉上含糊道:“说什么傻话。一会儿记得收拾干净,别跟之前一样到处扔,被她看到了不好。”
随后快速地在王翠莲发泄,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糙话。
王翠莲的声音从监控里传来,将我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想到自己当初非要嫁给顾伟,还瞒着家人领了证先斩后奏,就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木已成舟后,妹妹骂我钱多了烧心,非要扶贫。
我却反驳道:“顾伟有学历有能力,不能因为他是山里出来的就戴有色眼镜。”
爸爸为了我的幸福,终是抵不过我的撒娇耍赖,让顾伟去公司做了一个中层管理。
免去了十年打拼,直接实现了阶级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