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某种可能。
也顾不上天还没亮,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开车去了诊所。
一进门直奔治疗室,打开了催眠椅的内部诊疗数据库。
发现其中居然真的有一小段不明插件,十分诡异又突兀的出现在那,插件的连接渠道,还通向了我办公室的加密诊疗录音设备。
我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一身轻松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当天的患者按时到达,我却直接带着他去了从来没有人使用过的一间储藏室,只随身带了两把折叠椅。
储藏室里空无一物,我们对面相坐。
所有的对话和治疗都是用近乎耳语的声调,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快速结束了治疗,甚至都没有如往常般说出药单,只是写在纸上,让患者带回去了。
当天晚上,我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相信这一次赵菲雪肯定就束手无策了。
可是还没等我得以多久,这个患者就带着他的亲朋好友找上了门。
他们大闹心理诊所,叫嚷着让我这个黑心医生赔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