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火辣辣的疼,耳中一阵嗡鸣。
抬眸,是沈研修恼怒的脸色:
“苏青青你怎么能把心机用在我身上?”
“一边假装大度不介意我和婉儿的事,却又暗地里找到医院,羞辱殴打她,简直恶毒!”
“赶紧回去跟婉儿道歉!”
我愣愣看着他,下意识解释:“我胃病犯了,我来医院不是找乔婉的——”
“别拿胃病当借口!”
沈研修不耐烦地打断:“以前创业的时候你三天两头喝进医院,胃痛早该习惯了!现在再痛都得先忍着,把婉儿扶起来,求她原谅!”
5年来,沈研修第一次打我,对我这么凶。
他和记忆中那个抱着我踩积雪狂奔5公里,累到虚脱送我就医的沈研修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陌生得我不敢相认。
“也对,乔婉来了,你翻身了,我没用了。”
我笑着喃喃。
只是一边笑,泪又落了下来。
我一直都很清醒,自己是夜场和沈研修相识的,被他瞧上不过是因为一副像极了乔婉的皮囊,我没有资格奢求真正走进他的心,我只要伺候取悦他,带着妈一起享受沈家的富贵就够了。
各取所需,不要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