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负了他。
床上的沈研修依旧热情又凶猛,云里雾里,我突然想清楚了自己的定位。
如同和沈研修第一次相见,他砸了一沓又一沓钞票,要了我的身子,用钱弥补他对乔婉求不得的肉体安慰。
而后来的每一次,也都是差不多的交易。
4.
接下来数日,我忙着寻找新欢,冷他的心寻求解脱。
沈研修见我没再纠缠乔婉,终于放下心来,继续忙公司的上市事宜,和乔婉相约的次数也更勤了些。
上市最关键的一场酒局,沈研修瞒着我,带乔婉去见了决定公司未来命运的投资商。
可酒局到了一半,沈研修突然打来电话,叫我赴宴。
赶到的时候,正好听见投资商冷笑的声音:“沈总啊,面子是相互的。你随便喊来一个员工陪酒,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很快,公司的市场部女员工被赶了出来,沈研修笑着给投资商敬酒:“实在抱歉,婉儿她前些日子得了肠胃炎,还没有好彻底,不便跟您喝酒。”
“为了表达歉意,我已经通知家妻过来,陪您喝个痛快。”
所以,我不仅是乔婉的肉体替代品,还要代她受罪?
走进包厢,乔婉第一个起身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