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做这些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对不起,时安。
我的手,恐怕再也不能弹琴了。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手重重砸在了钢琴上,再抬不起来。
钢琴发出刺耳的噪声,江嫣似乎被惊到。
手中捧着的热茶跌落,烫伤了她的手背。
看到满琴键的血,沈怀星下意识想要来扶我。
江嫣颤抖着声音叫了他的名字。
沈怀星的脚步顿住。
转身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赶往医院。
我嘲弄地笑了笑。
站起身来一个人去医院包扎。
江嫣的普通病房外围满了人,我却独自被推进急诊手术室。
医生言辞激烈地训斥我,这么迟才来医院,手怕是永远不能承重了。
在麻醉剂即将推入我的手臂时,
沈怀星闯进了手术室。
我的手上的伤过于触目惊心,他眼中有一闪而逝的不忍。
但语气依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