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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姐,这是最后一份款项,您点点。”
桌上那张七位数的支票,是我帮王太太劝退纠缠他丈夫三年的小三报酬。
我是业内最顶尖的婚姻修复顾问,俗称小三劝退师。
入行五年,经手案子近百,成功率百分之百,金字招牌无人能及。
靠的无非是超高的智商,和对人性弱点精准的洞察力。
我能一秒看穿男人的谎言,也能三言两语瓦解女人的心防。
在我看来,所有婚外情不过是一场掺杂了荷尔蒙、利益和人性贪婪的劣质博弈。
而我是这场博弈里最冷静的庄家。
“王太太,钱货两清,后续的夫妻关系修复,需要您自己用心经营了。”
她感激涕零地握住我的手:“柳小姐,你真是我的活菩萨!要不是你,我这个家就散了。”
活菩萨?
不,我只是个生意人,贩卖的是婚姻的后悔药。
1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助理面色古怪:“柳总,有位...有位阿姨找您,她说她没有预约,但您一定会见她。”
我有些不耐烦地皱眉:“让她预约,我的规矩从不破例。”
“她说...她叫秦岚。”
秦岚,那是我妈的名字。
门被推开。
“妈,你怎么来了?”我站起身。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拍在桌上。
“烟烟,你不是说你什么小三都能劝退吗?”
“那你看看这个你能不能退?”她从纸袋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一个男人正含笑看着对面的女孩,亲昵地为女孩拂去嘴角的蛋糕屑。
他是我爸,柳文涛。
是那个人前受人敬仰的大学教授、知名企业家,那个永远告诉我家庭和忠诚是男人最重要品质的父亲。
而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上几岁。
我妈看着我:“烟烟,你爸他...他在外面有人了。”
“这个女孩是A大的学生,才二十岁。”
“我跟踪了他们一个月,他给她租了房子,还买了车。”
我看着照片上我爸那张伪善的脸,原来他口中所谓的忠诚,不过是说给我妈听的笑话。
原来他对我所有的谆谆教导,都只是他完美人
《劝退小三五年,最后一单竟是我亲爹完结文》精彩片段
“柳小姐,这是最后一份款项,您点点。”
桌上那张七位数的支票,是我帮王太太劝退纠缠他丈夫三年的小三报酬。
我是业内最顶尖的婚姻修复顾问,俗称小三劝退师。
入行五年,经手案子近百,成功率百分之百,金字招牌无人能及。
靠的无非是超高的智商,和对人性弱点精准的洞察力。
我能一秒看穿男人的谎言,也能三言两语瓦解女人的心防。
在我看来,所有婚外情不过是一场掺杂了荷尔蒙、利益和人性贪婪的劣质博弈。
而我是这场博弈里最冷静的庄家。
“王太太,钱货两清,后续的夫妻关系修复,需要您自己用心经营了。”
她感激涕零地握住我的手:“柳小姐,你真是我的活菩萨!要不是你,我这个家就散了。”
活菩萨?
不,我只是个生意人,贩卖的是婚姻的后悔药。
1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助理面色古怪:“柳总,有位...有位阿姨找您,她说她没有预约,但您一定会见她。”
我有些不耐烦地皱眉:“让她预约,我的规矩从不破例。”
“她说...她叫秦岚。”
秦岚,那是我妈的名字。
门被推开。
“妈,你怎么来了?”我站起身。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拍在桌上。
“烟烟,你不是说你什么小三都能劝退吗?”
“那你看看这个你能不能退?”她从纸袋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一个男人正含笑看着对面的女孩,亲昵地为女孩拂去嘴角的蛋糕屑。
他是我爸,柳文涛。
是那个人前受人敬仰的大学教授、知名企业家,那个永远告诉我家庭和忠诚是男人最重要品质的父亲。
而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上几岁。
我妈看着我:“烟烟,你爸他...他在外面有人了。”
“这个女孩是A大的学生,才二十岁。”
“我跟踪了他们一个月,他给她租了房子,还买了车。”
我看着照片上我爸那张伪善的脸,原来他口中所谓的忠诚,不过是说给我妈听的笑话。
原来他对我所有的谆谆教导,都只是他完美人设下的一块遮羞布。
我妈抓住我的手:“烟烟,你帮帮妈妈...你不是最厉害的吗?你去...你去把那个女孩劝走,让你爸爸回家好不好?我们不能没有他...”
看着她卑微祈求的样子,一股怒火从我胸口直冲天灵盖。
我拿起那张照片,差点把我爸那张虚伪的脸抠破。
“这单我接了。”
“不过不是为了让他回家,是为了让他付出代价。”
这是我柳如烟职业生涯里最特殊的一单。
客户是我亲妈。
目标是我亲爸。
2
我爸柳文涛是个极其谨慎狡猾的人,想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无异于与虎谋皮。
唯一的缺口就是那个叫林薇薇的女孩。
我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一天之内就拿到了她全部的资料。
林薇薇,A大艺术系大三学生,二十岁,单亲家庭,母亲重病,下面还有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
除了...半年前,她的银行账户上突然多了一笔五十万的巨款。
时间点和她母亲的手术时间完美重合。
我看着这份资料,果然又是一个为钱出卖自己的故事。
只是这次的主角换成了我最不想看见的人。
第二天,我换上一身普通的T恤牛仔裤,以艺术系交换实习生的身份,走进了A大的校园。
我的目标很明确,接近林薇薇,摸清她的底细,找到她的软肋,然后一击即中。
在画室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林薇薇本人,她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画一幅向日葵。
我走到她身边,故作好奇地看着她的画:“同学,你画得真好,这光影处理得太有感觉了。”
“谢谢...你也是来画画的吗?”
“我叫柳如烟,交换实习生,以后请多指教。”我伸出手。
“我...我叫林薇薇。”她有些害羞地和我握了握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用尽了各种手段和她拉近关系。
我会在她没吃饭的时候,恰好多带一份午餐。
我会在她画不下去的时候,以专业角度给出建议。
我会在她被其他同学排挤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替她解围。
是的,她被排挤了。
因为她身上那些与她贫寒家境不符的名牌包包和衣服,虽然她总是藏着掖着,但还是被眼尖的同学发现了。
“装什么清高啊,不就是被老男人包了么?”
“看她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最会勾引人了。”
她从不辩解,只是默默地承受,把头埋得很低。
我冷眼......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林薇薇僵硬地用手背抹掉眼泪,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躲在墙角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事情好像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女孩不是加害者,她更像...一个受害者。
而真正的施暴者,是我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
3
我改变了策略。
如果林薇薇是受害者,那她就是扳倒我爸最关键的同盟。
我需要做的不再是劝退,而是策反。
我开始更加主动地关心她,试图走进她的世界。
我发现她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喜欢画画,喜欢小动物,会因为一点点善意而开心很久。
她手腕上总是戴着一个宽大的手镯,春夏秋冬从不取下。
有一次上课,她不小心把手镯磕在了桌角,疼得小脸煞白。
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没事吧?”
触手所及,我感觉到手镯下有一圈凹凸不平的痕迹。
她把手抽了回去,用另一只手死死护住手镯,惊恐地看着我。
“我...我没事。”她仓皇地低下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从那天起,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我。
那个手镯下面一定藏着她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我没有逼她,只是耐心地等待时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学校组织去郊外写生,坐的是大巴车。
我坐在林薇薇旁边,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突然,她冲到车门口,对着垃圾桶就剧烈地呕吐起来。
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天啊,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看她吐成那样,八九不离十了。”
“啧啧,真看不出来啊,平时装得那么清纯。”
我立刻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都闭嘴!”我冷冷说道。
我扶着她虚弱的身体:“我带你去医院。”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不...不要去医院...求你了,柳如烟...”
我没有听她的,强硬地把她带下了车,直接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私立医院,挂了急诊,做了一系列检查。
“林薇薇,”我坐到她身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
她转过头看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说。
医生拿着化验单走了过来:“谁是林薇薇的家属?”
“我是。”我站了起来。
医生把我拉到一边:“病人怀孕六周了,孕酮偏低,有流产的迹象。”
“而且...她长期服用抗抑郁药物,这对胎儿影响很大,你们家属要考虑清楚。”
“另外,我们在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有很多旧伤。”
“手腕上有骨裂的痕迹,背上、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挫伤,这不是意外造成的...你们是不是...需要报警?”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怀孕。
家暴。
手腕上的骨裂...原来那不是普通的伤痕,而是被生生打断过。
我爸,柳文涛,那个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教授,那个在家里对我慈爱有加的父亲。
背地里竟然是一个会对枕边人施加暴力的禽兽。
我转身一步步走到林薇薇面前。
她也听到了医生的话,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坐在那里。
我蹲下身,看着她空洞的眼睛。
“薇薇,告诉我,是不是他?”
“是不是柳文涛?”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再也无法伪装,再也无法强撑,抱着我发出凄厉的哀嚎。
“是他...都是他...”
“他是个魔鬼!他就是个魔鬼。”
“我好想逃,可是我逃不掉...他会杀了我的...他会杀了我们全家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
这一刻,我心中再无半分对她的芥蒂,只剩下同为女性的怜悯,和对那个男人滔天的恨意。
柳文涛,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喜欢掌控一切吗?
那我就让你尝尝,从云端跌落一无所有的滋味。
4
医院的VIP病房里,林薇薇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现在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吗?”我平静的说。
沉默了很久,她终于开口。
“半年前,我妈突发心脏病,急需五十万手术费,我把家里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四处借钱,还是凑不够。”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柳...柳文涛找到了我。”
“他说他可以帮我,但有一个条件。”
她的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了。
我替她说了出来:“他要你做他的情人。”
林薇薇摇了摇头:“不,不是情人,是...玩具。”
“他给了我五十万,但不是白给的,他让我签了一份...一份协议。”
“协议上说这五十万是借款,如果我还不上,就要用我自己来抵,他对我拥有绝对的支配权。”
“我当时太需要钱了,想都没想就签了。”
“我以为他只是图我的年轻漂亮,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一些...慰藉。”
“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他根本不是人,他是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魔鬼。”
“他监控我的手机,在我租的房子里装满了摄像头,我每天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都必须经过他的允许。”
“只要我有一点不顺他的意,他就会打我。”
她说着,缓缓撸起了袖子,露出了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有一次,我只是因为和同班的男生多说了几句话,他就把我关在屋子里,用皮带狠狠打我。”
“他一边打一边笑着说,这是为了让我长记性,让我记住我到底是谁的东西。”
我脑海里闪过我爸那张戴着金丝眼镜、永远温和带笑的脸。
我从来不知道,在那副儒雅的面具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副残暴的灵魂。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逃?”我咬着牙问。
“逃?”林薇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怎么逃?”
“他把我家里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我妈的病,我弟弟的学校...”
“他甚至知道我老家村口那棵大槐树下埋着我养死的第一只小猫。”
“他拿着我家人的照片威胁我,说如果我敢不听话,或者敢把事情说出去。”
“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妈在医院里意外死掉,让我弟弟在学校里不小心出事。”
“他说他能把我捧上天,也能让我全家永世不得翻身。”
“柳如烟,你明白吗?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拖着的是我全家人的性命。”
她抓住我的胳膊:“我试过反抗,试过求饶,都没用。”
“他享受的就是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喜欢看我痛苦,看我挣扎。”
“至于这个孩子...”这是他控制我的最新筹码。”
“他告诉我,只要我乖乖生下这个孩子,他就会放过我的家人,如果我敢动这个孩子一根汗毛,他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婚外情。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
柳文涛不是在包养小三,他是在找一个可以让他肆意发泄内心阴暗的玩偶。
而我妈还不知道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男人,是怎样一个衣冠禽兽。
我看着眼前这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孩,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复仇,不计代价,不择手段的复仇。
“薇薇,我握住她的手,你听着。”
“从现在开始,我会帮你摆脱他,帮你把他送进地狱。”
“但你需要完全相信我,配合我,我们必须拿到他所有的罪证。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他那来路不明的巨额财富。
一个大学教授就算开了公司,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积累起如此庞大的资产。
这背后一定有更黑暗的交易。
林薇薇怔怔地看着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她还是不敢相信。
我看着她沉默片刻,决定说出真相。
因为只有真相才能建立最牢固的同盟。
“因为柳文涛,他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