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不似吃醋怄气,怒意更深。
“叶秋棠,你别忘了当初你们叶家是怎么求着我娶你的,你一个叶家庶女,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和离?”
灯会闹到最后不欢而散,裴文烨命人将我关在佛堂反思。
然而我始终坚定,在佛前写下和离书,让人给他送了过去。
我的前半生,为母亲、为家族、为丈夫、为儿子,隐忍操劳三十年,
却没有一天为自己而活。
我已经疲惫至极,不想再忍了。
3
第二天一早,仆从便带着被撕碎的和离书前来,为难道:
“夫人,昨夜主子发了很大的火,您就跟他服个软吧,这样日子才会好过些。”
“主子让我转告您,今天是国子监的学会,您必须去。”
国子监每年都会召开学会,由父母带着孩子参加,太傅会一一总结各个孩子的优缺。
裴文烨忙于朝堂,自从裴麟开始念书后,每年的学会都由我出席。
相处多年,我清楚他的强硬,如果我不去,他甚至会命人将我绑过去。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跪麻的双腿,回房准备换衣服。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裴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