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着嘴唇,不曾回应,只装作已经入睡。
严屹,你怎么能一边骗我,一边不遗余力的表演深情啊?
咚咚咚——
极寒末日的夜晚光源匮乏,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居然还有人上门。
“你怎么来了?”严屹压低着音量说。
“严哥……那些罐头我都吃不下去,你儿子挑嘴得很,我好饿。”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我往窗外瞄了一眼。
严屹把他为我种的菠菜割掉了半茬。
“拿走吧,以后不许来这边。”
林悦悦低泣的声音响起,她抽噎着说:
“我的窗户也被冰雹砸破了,可你只顾着给秦思补窗户,你根本不爱我。”
男人顿了顿,把她揽进了屋。
“你说什么傻话呢?孩子我都只肯和你生,我的心在哪里你看不出来吗?”
林悦悦见到锅中的热汤就想喝,被严屹拍手打掉。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这汤有避孕效果,你不能喝。”
那碗每天严屹亲手煮给我的营养汤,居然真的是为了避孕。
我心里的窟窿却好像怎么也填不满。
客厅又传来响动。
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