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出生起便有不识人的毛病。
无论多亲近的人,只要睡一觉就会完全忘记对方的音容笑貌。
为此,我只能通过特制的银铃手环来辨认妻子。
可妻子却不把这当回事。
听闻白月光被山匪掳走,她不顾我的劝阻执意上山。
为救白月光,她将手环抵给了山匪。
一个月后,她回来了,可我却早已和另一名女子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
那女子手上戴着的正是她不要的银铃手环。
后来听说她如着了魔一般,四处搜寻证据,极力证明自己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无一人相信。
……
今天是我意外摔伤卧床的第三天,沈如语早早便去集市为我采买药材了。
我满心欢喜,一边期待着早早在房门口望见她的身影,一边在脑中描摹着她为我买药的样子。
这份温情,自我们成婚三年来,我已经期盼了无数次。
我等啊等,直等到天光暗淡、灯火四起,才听到那熟悉的铃音声。
沈如语神色慌张地走进门,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