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南看向宋清歌,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苛责。
“她犯了什么错,要这样罚她?”
这一次,宋清歌没有装可怜。
而是站起身和季望南对视,语气坚定。
“她偷了臣妾与陛下的定情信物,难道不该罚吗?”
宋清歌嘴角扯起一丝苦笑。
“还是陛下始终觉得清歌脏了,被别的男人碰过配不上您的情意了?”
这番话,可以称得上僭越。
可季望南却没生气,甚至着急地辩解。
“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视你如天上月又怎会嫌弃你?”
宋清歌捂着脸,蹲下来啜泣。
“那陛下为何始终不肯碰臣妾?”
天色昏沉,雨水忽然砸下,在我身下汇成血泊。
良久,季望南为难地看了一眼我。
抱着宋清歌大步离开。
走之前留下旨意。
罚我跪两个时辰,小惩大诫。
坐实了我偷盗的名头,来维护宋清歌。
宫人们很会做事,特地将我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