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吴桂兰脸色惨白,语气颤抖。
“小杨,你是做指挥的,靠的就是听和说,怎么会不小心伤到声带和耳朵?”
“你该不会是怕丢了工作,违反规定,所以故意装伤来糊弄我们吧?”
她的眼神里全是狐疑。
这个想法倒也是正常。
毕竟航空管制有严格规定,不能指挥直系亲属驾驶的航班。
而在省航空管制中心的工作,又是我苦读多年,考取无数执照,才好不容易得到的。
在她质疑的眼神里,我微微侧头,将受伤的右耳和脖颈上的纱布更清晰地展示给她看。
纱布下是真实处理过的伤口痕迹。
吴桂兰仔细看了一眼渗血的位置和包扎,顿时便哭了出来。
“你、你现在指挥不了,晚晚该怎么办呐……”
“我命苦的女儿,辛辛苦苦飞了这么多年,难道现在就只能等死吗?”
她一边嚎哭着,一边用手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