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你赶紧过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忙装作抽泣的样子,解释道:
“天佑,妈刚刚哭得方向盘都抓不稳了,只能停下来休息一会。”
“妈现在好了,这就到!”
然后一脚油门,在路上提前预约好社会司法鉴定机构,俗称“法医”。连一起配备的安保,我都喊了一面包车人。
“刘女士,您是对您丈夫的死因存疑,希望我们解剖尸体后确定?”
我点点头,嘱咐道:
“是的。”
“辛苦您们就地解剖了!”
4
我赶到的时候。
陈飞已经躺在医院的告别厅了,惨白的白布盖过头,紧闭着双眼。
来的人里面
来不及看旁边的王雨晴和陈天佑一眼。
我一边哭嚎着一边扑向陈飞,眼泪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老公,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丢下我和天佑两个人怎么办啊……”
“你好狠的心……”
……
见我如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