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她走。
周砚深当即气得甩了我一巴掌,又命令我给她熬安神汤。
可她喝下安神汤不久,就在床上痛得打滚不停地喊肚子疼。
医生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周砚深认定是我做的,要拿我的孩子给她的孩子偿命。
绯月说狼人胎儿是最好的补品,周砚深便要用我的胎儿做药引为她补身体。
我只是他豢养的人类金丝雀,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卑微求饶。
“砚深,我真的没有害她的孩子,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给她伺候小月子做牛做马都可以,你别伤害我们的孩子好吗?”
周砚深冷笑一声。
“宋云舒,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女人,一定要受到惩罚的。”
我心底一片寒凉,奋力想挣脱手铐,却被保镖死死按在手术台上。
周砚深抬了抬下巴,医生得到示意,拿起手术刀向我缓缓靠近。
“不!不要!”
我心如刀绞,痛苦地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