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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如何做的呢?

我纹丝不动地坐在喜轿中,漠然地听着他对我的控诉。

字字句句都似一把刀,在我心口留下道道伤口。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不是没有玉石俱焚过,可最终唯有惨烈收场。

于是我学会隐藏,学会克制地坐在轿子中等待。

“你说此生独嫁我一人,我是你生生世世唯一的丈夫。”

“你说只要我来,你便抛下一切随我离开。”

“你说陪我天涯海角,我现下便站在你面前,谢昭栀你为何不应我——”沈璟晔 每说一句,我的心便痛一分。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滴落,我缓缓伸手向虚空处抓着。

我多想,多想和他走。

前几世惨痛的场面逐渐在眼前重合,不断提醒着我,不能同他走。

父亲和沈璟晔的警告犹在耳边,木已成舟,宁家我定是保不住。

而宁叙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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