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贺徵之点点头:
“好,你去吧。”
贺徵之眼神亮了亮,上前在我额头亲昵地落下一个吻,
随后对着我的视线比划口型:
“爱你老婆。”
脱离了视线,我只能听到一句嘲弄的男声:
“算你识趣。”
2.
贺徵之走后,医生替我仔细检查了耳朵。
他惊奇地发现我的耳朵并没有完全损伤,便犹豫着问我:
“刚刚你丈夫打的电话,你听见了?”
我颔首,迎着他怜悯的目光轻轻抿唇:
“很快就不是了。”
贺徵之很快就不会是我的老公。
我早该在他第一次偏向阮心简的时候就明白。
只是我放不下多年的感情,一次次地升起希望。
我拿出手机,订了一张独行的机票。
工程队的项目马上收尾,我和贺徵之永远都不会再有瓜葛。
支付完成的下一秒,一条消息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