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回去的。」
她顿了顿,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冷意:
「但你可以拿起打狗棒,把它打到再也不敢叫。」
我深吸一口气,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
把事情从头到尾,用最快的速度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一声淬了冰的冷笑。
「我呸!这他妈还叫亲戚?」
陈蔓的声音又快又狠,像机关枪一样。
「李娟是吧?行。
我现在就帮你查查这个长舌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忘了在群里分享!」
第二天,我妈给我打来电话,
说刷到了李娟发的小红书视频,让我赶快去看看。
打开视频,看到我的朋友圈截图,李娟配了搞笑的音乐,用怪诞的配音说:
「这年头,为一张P来的通知书,还要认个干爹,也不知道是吃亏还是占便宜,哈哈哈哈~」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应声绷断。
我的退让,换来的不是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的伤害。
更糟的是,单位的空气都变了味。
茶水间里平日热络的同事,一见我走近,就立刻收声,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