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还有三天,我就要死了吗?
想到自己就快要死了,我露出一个解脱的微笑。
总好过待在那个地方。
宋月看见我脸上的微笑,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
钟元晨推门进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直接将宋月搂进怀中,和我的妻子紧密的贴在一起。
如果是在两年前,我会和他争执。
但现在,经历过那些非人的折磨,我怕了。
在煤窑中,“奴隶”是不允许直视“主人”的。
我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们。
宋月原本还怕我顶撞钟元晨,但见我一幅唯唯诺诺的模样,准备骂我的话又收了回去。
钟元晨穿着高定的西服,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和形如枯槁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钟元晨靠在宋月肩膀上,虚弱地咳嗽两声。
“月月,算了,毕竟他是你的丈夫,他不愿意把肾给我也是情理之中。”
宋月冷哼一声,眉毛拧成了一团。
“我让他给你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