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没有饭吃,最惨的时候是连续三天滴水未沾,我不想挨饿,身上的伤痕隐隐作痛,胃部的灼烧感更让我难受。
“钟元晨你放开我!”
钟元晨哈哈大笑,一脚又一脚踩到了米饭上。
“我让你吃,我让你吃!”
雪白的米饭沾染了灰尘。
钟元晨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压着我跪在地上,将我的头摁在地板上。
钟元晨嘴角拉起一个弧度。
“你不是想吃饭吗?来,吃。”
他将皮鞋踩在我脸上,用力地碾了一下。
压着我的保镖犹豫开口:“钟少,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好歹也是宋小姐的丈夫......”
钟元晨笑得阴森。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反正这废物明天就要死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已经开始耳鸣,听不到他们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一口一口舔着钟元晨的鞋底。
甚至我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一年前他在煤窑要走了我一个肾,如今又来要我剩下的肾。
钟元晨恶毒的笑容定格在脸上。
“杨时,你还想和我争,你也配?”
他带着人走了。
第三天,宋月叫人把我带去了宋家的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