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吼出声。
这时电话终于拨通,我对着听筒哽咽着大喊:
“救命!我在蔚蓝海岸别墅区A栋,快…快来救救我的女儿!”
我再也忍不住,抱着女儿嚎啕大哭。
接线员说会立刻派人,但救援队赶过来需要时间。
我忍着眼泪,又拨通了沈舟的电话,用尽一生最卑微的语气乞求:
“求你,只要你叫人来救女儿,我愿意成全你和安琪!”
“公司、房子、财产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我的月月活着!”
沈舟的呼吸一顿,声音罕见地有些急促:“你胡说什么,一个视频把你吓成这样,影院里那些道具都是假的…”
看着女儿毫无血色的脸,我等不及听他将完,就要催促。
电话那头,安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舟哥,要不你先回去吧,真难为她了,竟然用月月的安危来威胁你。”
“我没有…”
“够了!”
沈舟厉声打断,声音冷到了极点:“林晚你真是够恶心的!为了逼我回家,竟然诅咒月月!下一步,你是不是要说家里还布置了灵堂?”
“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脑子都不正常了!”
啪的一声,电话被他狠狠挂断。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彻底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