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液压钳剪断了门锁,才将厚重的门拉开。
看到影院内的惨状那一刻,冲在最前面的急救人员都变了脸色。
半晌,为首的医生才找回声音:“担架抬走!动作快!”
急救员一拥而入,小心翼翼地将月月抬上了担架。
我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别墅区的邻居和保安围在外面,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好可怜的小姑娘…要是她爸爸知道,还不得找凶手拼命啊!”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个虐待月月的凶手,正是我的丈夫,她的爸爸!
结婚头几年,我们也曾有过温情脉脉的日子。
沈舟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学讲师,我刚创立公司,忙得焦头烂额。
他会算好时间,给我送来温热的饭菜,叮嘱我按时吃饭…
月月出生后,他说:“晚晚,放手去干,家里不用你操心,这永远是你最安稳的港湾。”
于是他辞去工作,成了所有朋友口中“最体贴的丈夫”。
正因如此,发现他出轨时,我才会痛彻心扉。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