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楚夏琉璃结局免费阅读枯树难倚番外
  • 谢知楚夏琉璃结局免费阅读枯树难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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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2 00:26: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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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琉璃和那个五岁的孩子,
像挑选商品一样审视着我满头的辫子。
他们要玩扯头发版的“女巫的毒药”。
101根辫子里,两人分别选定一根辫子作为“毒药”,
扯到“毒药”的人算输。
我再次摇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谢知楚,看看我,求你看看我。
可他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
夏琉璃选定了靠近我左耳的一根小辫。
她没有丝毫犹豫,手指捏紧,猛地向外一扯。
“嘶啦——”
头皮被硬生生撕开的剧痛,让我浑身一颤。
我痛苦地低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那个孩子看到我痛苦的反应,觉得十分好玩。
他拍着手,尖叫着:“我也要玩!我也要扯!”
谢知楚蹲下身,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
“好,宝宝想玩就玩。”
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你尽管扯,如果赢了妈妈,爸爸就让你在她脸上撒尿。”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那个孩子得到了鼓励,兴奋地尖叫起来。
他没等我从上一波疼痛中缓过劲来,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
他抓住了我头顶的一根发量最多的辫子,
却因为力气小,没能一次性扯下来。
于是,他开始反复地、用力地撕扯。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徒手拉扯我的神经。
温热的血液顺着发根渗出,黏腻地糊在我的头皮上。
我痛得忍不住向后躲闪。
“啪!”
又是一巴掌,比之前更重。
谢知楚的眼底满是戾气。
“说了不许动!”
他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撕扯许久,私生子终于成功了。
他攥着我的一小撮头发,高兴地跳起来拍手。
“我扯下来了!我扯下来了!”
我听着他天真又残忍的笑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是在谢知楚的办公室里。
那天我去给他送午饭,见他抱着这个孩子,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告诉我,这是他同事的小孩,星星,暂时帮忙照看一下。
我当时没有丝毫怀疑。
反而见那

《谢知楚夏琉璃结局免费阅读枯树难倚番外》精彩片段

夏琉璃和那个五岁的孩子,
像挑选商品一样审视着我满头的辫子。
他们要玩扯头发版的“女巫的毒药”。
101根辫子里,两人分别选定一根辫子作为“毒药”,
扯到“毒药”的人算输。
我再次摇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谢知楚,看看我,求你看看我。
可他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
夏琉璃选定了靠近我左耳的一根小辫。
她没有丝毫犹豫,手指捏紧,猛地向外一扯。
“嘶啦——”
头皮被硬生生撕开的剧痛,让我浑身一颤。
我痛苦地低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那个孩子看到我痛苦的反应,觉得十分好玩。
他拍着手,尖叫着:“我也要玩!我也要扯!”
谢知楚蹲下身,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
“好,宝宝想玩就玩。”
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你尽管扯,如果赢了妈妈,爸爸就让你在她脸上撒尿。”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那个孩子得到了鼓励,兴奋地尖叫起来。
他没等我从上一波疼痛中缓过劲来,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
他抓住了我头顶的一根发量最多的辫子,
却因为力气小,没能一次性扯下来。
于是,他开始反复地、用力地撕扯。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徒手拉扯我的神经。
温热的血液顺着发根渗出,黏腻地糊在我的头皮上。
我痛得忍不住向后躲闪。
“啪!”
又是一巴掌,比之前更重。
谢知楚的眼底满是戾气。
“说了不许动!”
他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撕扯许久,私生子终于成功了。
他攥着我的一小撮头发,高兴地跳起来拍手。
“我扯下来了!我扯下来了!”
我听着他天真又残忍的笑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是在谢知楚的办公室里。
那天我去给他送午饭,见他抱着这个孩子,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告诉我,这是他同事的小孩,星星,暂时帮忙照看一下。
我当时没有丝毫怀疑。
反而见那孩子生得玉雪可爱,便从包里拿出些糖果。
从那以后,每次在公司碰到他,
我都会给他买些好吃的好玩的,甚至还给他买过衣服和玩具。
我喜欢孩子,也期待着和谢知楚拥有自己的孩子。
不曾想,这个我真心疼爱过的孩子,竟然是谢知楚和别的女人的私生子。
而且,他已经五岁了。
这意味着,在我以为我们浓情蜜意的时候,谢知楚早已背叛了我。
夏琉璃轻轻拍了拍私生子的手,故作恼怒地骂道:
“哎呀,宝宝,你对姐姐太粗鲁了。”
星星却指着我说:“可是,姐姐看起来明明很高兴的样子。”
我的身体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在他们看来,却是“高兴”。
谢知楚在一旁笑看着他们,出口提醒:
“注意点,别太快扯到那根毒药小辫,不然就没得玩了。”
他的语气轻松,嘴角带着温馨的笑。
星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伸出小手,又扯掉了我的一根头发。
夏琉璃娇笑着,庆幸他没有选中毒药。
“宝宝好棒!”
紧接着,她也毫不留情地扯掉了一根小辫。
游戏还在继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头顶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
血和汗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是他们一家玩亲子游戏的笑声。
而我,就是他们取乐的玩具。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上仅剩下最后两根小辫。
夏琉璃扯下一根,游戏已经分出了胜负。
星星赢了。
他兴奋地嚷嚷着,“我要撒尿!我要在她脸上撒尿!”
夏琉璃却拦住了他,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宝宝别急,让爸爸来扯掉这最后一条,好不好?”
谢知楚的目光落在我鲜血淋漓的头上。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浓浓的嫌恶。
我透过面具上那两个小小的孔洞看着他。
我希望他不要过来。
我希望他心里能对我这个“陌生人”存有最后一点人道主义的底线。
可是,他抵不过私生子星星的撒娇。
“爸爸来!爸爸快扯!很好玩的!”
他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我。
他伸出手揪住我那最后一缕头发,猛地一扯。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我的额角流下。
我的头彻底秃了。
星星见状,莫名地兴奋起来。
他拍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
温热的、带着骚臭味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在我的头上、脸上。
尿液流过我头顶无数个细小的伤口,刺激得我生不如死。
那是一种比撕扯头发更甚的,带着极致羞辱的疼痛。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浑身抖如筛糠。
谢知楚擦干净扯过我头发的手,抚摸着夏琉璃柔顺的长发。
“还是你的发质好。”
他嫌恶地瞥了我一眼,“这脏狐狸的头发又干又糙,扯起来都硌手。”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到窒息。
就在今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曾轻吻我的发顶。
“老婆,我最喜欢你的头发了,又黑又亮,像绸缎一样。”
他说他最喜欢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闻着我头发上独有的馨香。
仅仅几个小时,他赞不绝口的长发,也在他口中变得一文不值。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嘶吼而火辣辣地疼。
恍惚中,我听见旁边一个谢知楚的打手低声说了一句。
“这女人的身形,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能不眼熟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和谢知楚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谢知楚出门后,我想着亲手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他一个惊喜。
我高高兴兴地出门采购食材,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我身边。
几个男人不由分说地将我掳上了车,
把我带到了这个废弃的仓库。
夏琉璃出现的时候,我有些惊讶。
她是谢知楚公司新来的一个实习生,总是在他身边晃悠。
我告诉她,我是谢知楚的爱人。
“真巧,我也是他的爱人。”
夏琉璃笑着提议,
“既然我们都觉得自己是谢知楚的爱人,不如就让他来选择怎么样?”
“让他看看,谁才是他真正的爱人。”
于是,她拨通了谢知楚的电话。
在谢知楚到来之前,我的脸被打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他们还给我戴上了这个可笑的面具。
听到有人说我眼熟,谢知楚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只要他揭开面具,就能认出我了
我看着他走上前来,每一步都似乎踩在我的心上。
很快,他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探向我脸上的面具。
我不禁屏住了呼吸,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停留在我脸边。
“知楚!”
谢知楚回头,我看着他的手离我的脸越来越远。
夏琉璃拉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我好害怕,她今天突然冲到我家里,说她才是你的爱人,要把我赶出去。”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谢知楚。
“知楚,你告诉她,我才是你的爱人,对不对?”
谢知楚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当然是你,我的宝贝。”
他转过身,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恶。
“天下所有的狐狸精都长得差不多,怪不得眼熟呢。”
说完,他抬脚又往我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腿间一股猩红热流滑出。
我无声地痛吼着,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我,我开始剧烈地挣动起来。
嘴上的胶带因为染上了血,粘力减弱,松开了一角。
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声大喊:“谢知楚,我是南……”
“南冉”两个字还没完全出口,我的嘴巴就被夏琉璃死死捂住。
但那嘶哑的、破碎的声音,还是传进了谢知楚的耳朵里。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重新正视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探究。
夏琉璃见状,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知楚,别听她胡说!她长得那么丑,我怕脏了你的眼。”
可这一次,谢知楚没有听她的。
他甩开夏琉璃的手,直直地向我走来。
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他要揭开我的面具了。
他终于要认出我了。
他伸出手,捏住了面具的边缘。
轻微的光亮从被揭开的缝隙钻进来,
我伸直了脖颈,等待那曙光完整地落在我脸上。

“呸!”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能看到我的脸,看到我满眼的哀求和绝望时——
他仅仅是揭开面具一瞬间,快到我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
他又猛地将面具给我按了回去。
他嫌恶地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真晦气!”
他转身走向夏琉璃,语气里满是懊悔。
“早该听你的,我真是见到脏东西了。”
他轻蔑地冷笑一声,“长成这副丑陋的模样,叫她狐狸精都脏了这个称号。”
我头脑里嗡的一声。
我是南冉啊!难道真的我被她打了,你就认不出来了吗?
我还想再说什么,哪怕只是一个音节。
夏琉璃松了一口气,猛地冲过来,狠狠地扇了我几个耳光。
我的脸彻底麻木了,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谢知楚从仓库的角落的火盆里,夹起了一颗烧得通红的煤炭。
他拿着火钳,一步步向我走来。
“宝贝,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夏琉璃立刻会意,双手粗暴地扒开我的嘴。
谢知楚顺手将那颗滚烫的煤炭,丢进了我的嘴里。
“啊——!”
我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尖叫。
灼烧的剧痛从舌头、口腔、喉咙瞬间蔓延到全身。
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挣开了夏琉璃的束缚。
我猛地低下头,将那颗煤炭吐了出来。
煤炭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还在冒着白烟。
我的口腔和舌头已经被严重烫伤,嘴边的皮肤也被殃及,起了一片燎泡。
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一开口,就是钻心的疼。
那个私生子看到我这副惨状,又一次围着我转起了圈圈。
他的嘴里一直念叨着:“姐姐好高兴,姐姐好高兴。”
确认我再也无法说话后,夏琉璃终于不再封住我的嘴。
她指着我,娇笑着问谢知楚。
“知楚,你有没有觉得,她跟我长得有点像?”
谢知楚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她这么丑,也配和我的宝贝相提并论?”
夏琉璃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那我和南冉比呢?谁的身材更好?”
谢知楚轻蔑地一笑,在夏琉璃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的声音里带着调情的意味,“谁都比不过你。”
“就算是南冉来了,在你面前,都是肥猪一头。”
那颗被我吐出的煤炭,终究燎烫到我的心底,直至焦黑一片。
那个曾经把我宠上天,说我多吃一口肉都怕我累着,
说我瘦得让他心疼的男人,此刻,正用最恶毒的语言形容我。
他从我身上移开目光,又皱着眉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说服自己。
“也就这种丑东西想冒充南冉了。”
“不过,她没有我给南冉定制的项链,绝不可能是南冉。”
项链……
那条项链,在夏琉璃的人绑我上面包车后,第一时间就被取下来了。
我和谢知楚订婚后,曾一起去欧洲旅游。
正值旅游旺季,一不留神,我和他就走散了。
我的手机、证件,全都在谢知楚帮我提着的包里。
我们整整失联了一天。
当他在警局找到我时,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抱着我毫无形象地大哭。
他一遍遍地念着,没有我他也不活了。
回国后,他立刻给我定制了一条带有追踪功能的项链。
他亲自为我戴上,郑重地嘱咐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摘下。
他说不能再弄丢我一次。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像得了分离焦虑症。
只要我离开他的视线超过一个小时,他就会心慌。
他甚至罢工,每天跟着我上班下班。
他变着花样地讨我开心,把所有的爱意都说尽,只为了确认我不会离开他。
可现在,我看着他对夏琉璃温柔宠溺的眼神,
终于明白爱意有价,且更替飞快。
夏琉璃注意到了我身下的血迹,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指着我的下体。
“天哪,她……她竟然怀孕了!”
她转向谢知楚,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有了身孕,还出来勾引别的男人?”
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我无法为这个还未满三月的新生命伸冤。
我甚至无法告诉他的亲生父亲,他正在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我只能不住地流泪,泪水混合着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夏琉璃蹲下身,贴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南冉,我比你更早认识知楚,你只是跟他结婚比我早而已。”
“我和他孩子都五岁了,你才是小三。”
“现在,你想母凭子贵?想得美!”
说完,她突然拽着我的肩膀,将我拖到了仓库另一边的铁架前。
当我看清铁架上那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银针时,我害怕得不停往后缩。
后背挨上了谢知楚的小腿,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扒着他的裤腿,仰起脸,向他求助。
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然而,他只是冷漠地一脚将我踹开。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腹部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夏琉璃从铁架上取下一个针囊,递到谢知楚面前。
“知楚,轮到你来陪我玩‘女巫的毒药’了。”
一旁的私生子听见游戏,忽地又笑起来,拍着手在仓库里转圈。
夏琉璃娇笑着说:
“以前看电视,容嬷嬷说,勾引人的狐媚子都应该受这千针所刺。”
她选定我的眼睛,作为这次游戏的“毒药”。
接着捏起一排细密的银针,毫不犹豫地刺进了我的前胸。
尖锐的刺痛让我浑身痉挛。
我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谢知楚,忍着剧痛,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不断地向他爬过去。
求求你,看我一眼,就一眼。
救救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啊……
他却以为,我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勾引他。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他从夏琉璃手中取过一排针,狠狠地扎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针,又一针。
密密麻麻的疼痛覆盖了我的身体。
旁边看守的打手似乎有些不忍,小声低语:
“谢总,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谢知楚却冷笑一声。
“这种女人,怀着别人的野种还出来到处钓男人,不守妇道,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他知道。
他知道我怀着孩子,却依然继续这般折磨我。
我想起了刚查出怀孕时,他欣喜若狂。
他在家里高兴地窜了两三圈,拉着我的手,细细地规划着孩子的未来。
如果是男孩,就要教他坚强勇敢,保护妈妈。
如果是女孩,就要把她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
如今,亲手杀死我们孩子的,也是他。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熬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声音里带着急切。
“夫人,您醒了!再撑一撑,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司机见我一脸茫然,便向我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夏琉璃看我晕过去了,便命人把我拖出去丢掉。
而这个司机曾经在我父亲的寿宴上出错,被我开口解围。
虽然我戴着面具,面目全非,
但他还是从我的身形和那双眼睛里,认出了我。
于是,他偷偷将我带了出来,送我去医院。
仅仅见我一面,萍水相逢的司机,便认出了我。
而与我同床共枕、相爱五年的谢知楚,却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这是何等的讽刺。
车子很快在一家医院的急诊门口停下。
就在我被送上担架,准备推进急救室的时候,几辆黑色的轿车呼啸而至。
车门打开,谢知楚带着夏琉璃和一群保镖,气势汹汹地赶到了。
他发现了有人偷偷把我带走,立刻跟了过来。
医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有些为难。
“先生,这位女士的情况很危急,再得不到救治,就真的要死了。”
他的目光落在夏琉璃微微泛红的手上,眼神里满是心疼。
“她的身体太硬,害得琉璃扎针的手都磨破了。”
“像她这样的人,就该死。”
我的心在一瞬间被愤恨和绝望填满。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嘶哑的喉咙里,冲着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
谢知楚!你这个魔鬼!
他似乎从我那不成调的嘶吼中,依稀听到了我的名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怔忪。
“你说你是南冉?”
我抓住了救命稻草,拼了命点头。
他笑了。
然而下一秒,他一脚将我从担架上踹翻在地。
我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的伤口都像是裂开了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冷得像冰。
“再敢提我老婆的名字,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一个保镖神色慌张地冲了过来。
“谢总,不好了!”

“夫人……夫人失踪了!”
“我们在夫人失踪的现场,找到了这个!”
保镖的手里,正拿着一条熟悉的项链。
谢知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气得踹翻垃圾桶,怒吼道:“一群饭桶,还不快去找!”
“找不到夫人,你们也别想活了。”
保镖领命,转身无意看到倒在地上的我,
他愣住了,随即哆哆嗦嗦地看向谢知楚,
“谢总,夫……夫人……”
谢知楚见踹他一脚,气急道:“我让你去找夫人,在这墨迹什么?”
保镖被踹懵了,指着我说:
“可…可是,夫人不是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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