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头发,猛地一扯。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我的额角流下。
我的头彻底秃了。
星星见状,莫名地兴奋起来。
他拍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
温热的、带着骚臭味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在我的头上、脸上。
尿液流过我头顶无数个细小的伤口,刺激得我生不如死。
那是一种比撕扯头发更甚的,带着极致羞辱的疼痛。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浑身抖如筛糠。
谢知楚擦干净扯过我头发的手,抚摸着夏琉璃柔顺的长发。
“还是你的发质好。”
他嫌恶地瞥了我一眼,“这脏狐狸的头发又干又糙,扯起来都硌手。”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到窒息。
就在今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曾轻吻我的发顶。
“老婆,我最喜欢你的头发了,又黑又亮,像绸缎一样。”
他说他最喜欢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闻着我头发上独有的馨香。
仅仅几个小时,他赞不绝口的长发,也在他口中变得一文不值。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嘶吼而火辣辣地疼。
恍惚中,我听见旁边一个谢知楚的打手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