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慌了神,将儿子扯到地上,让白薇薇在沙发上坐下。
男人一边温柔地问白薇薇哪里疼,一边厉声喊着管家备车。
准备赶往医院。
我抱着儿子,看到男人着急地模样,忍不住想笑。
因为一周前的晚宴。
儿子只不过说了句:
“薇薇阿姨身上怎么臭臭的?”
就被男人送到了郊外蛇虫满地的垃圾场。
即使儿子哮喘发作,躺在垃圾堆里气息奄奄。
沈知宴也依旧面不改色,冷漠地让保镖继续往儿子身上倒垃圾。
美名其曰:“学学规矩。”
我冲上去想阻止,被人死死拦住。
我跪在地上求饶,沈知宴嘱咐管家:
“记得通知医院,这一片都不许派救护车。”
“让许梦晴抱着孩子自己走过去。”
“只有吃过了苦头,才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抱紧儿子,我转身想走,沈知宴却冷脸扣住我的手腕。
“一起去。”
“什么?”
没等我继续追问,沈知宴已经将我们母子拖上了另一辆车。
“薇薇是因为看到你和孩子才难受的,你必须负责,跟我们一块去医院。”
手腕被大力拉扯,咔嘣一声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