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病。”
“那又怎么了?院长收了钱,我们就得干。”
“何况你没看到沈总在乎的样子吗?”
“一看就是放到了心尖尖上的人,我们哪有资格跟人家豪门对抗。”
“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才五岁,竟然要抽800cc,半条命都没了。”
小护士不忍心,诧异问道:
“不是200cc吗?”
“原本是200,但那个白女士只是哭了两句说难受,沈总就下令继续抽,说什么有备无患,唉,那个孩子脸色都紫了,嘴里还喊妈妈呢。”
眼泪不要命地往外流,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断裂。
沈知宴,你又骗我。
醒来后,我第一件事下床就是找童童。
沈知宴坐在沙发上批阅文件,见我醒来眼神一亮。
“你醒了?身体还难不难受?要不要吃点东西?”
“童童呢?”
我问他,眼眶通红。
沈知宴笑意一僵,脸上的激动缓缓收敛。
“童童他……他失血过多,还没醒。”
“不过医生说他已经没事了,只要好好休息,肯定能恢复的。”
“我还给他包下了全城所有的无人机方队,等他醒了表演给他看。”
“童童一定会开心的。”